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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特意叮嘱他要尽快摸索出解决之法。
谁曾想不出数日就教他碰上了笑面弥勒这种硬骨头,仅在几招几式间便被看穿他外强中干之相,一招点出破绽。
姜逸尘额角间已挂上了数颗豆大汗珠,丹田中似还有灼烧感未褪尽。
笑面弥勒的言辞却越发平和。
“如果你不是前二者,只是江湖上一个普普通通、仅代表你自己的剑客。”
“那么,如我先前所言,不妨做个交易?”
姜逸尘仍没有言语,紧抿着唇,紧攥着拳,紧握着剑。
他现在只有向前走的气力,却一步都迈不开。
笑面弥勒的声音竟变得温和起来。
“我想我知道姜少侠心里在担忧什么。”
“你怕要同我们合作,不得不推心置腹。”
“你怕日久见人心,有朝一日发现我们并没你想象的那般穷凶极恶。”
“你怕日久生情,突然发现我们之间原来也可以是朋友。”
“然后,再也无法对我们痛下杀手,有负于旧友,有愧于你心。”
姜逸尘心防告破,可在这先前一瞬,他已将暗哑拔出,刺向笑面弥勒。
绵软无力的剑锋刺出,好比幼童向大人挥出的稚嫩小手,轻易被笑面弥勒拿捏在手。
笑面弥勒不怒反笑道:“呵呵呵,姜少侠何时把剑当玩具耍了?”
于剑客来说,此言可谓杀人诛心,鸡蛋见状再也沉不出气,一手拉着梅怀瑾,喊叫道:“姜老哥,你这几日可是在调查养济院的情况?”
别看笑面弥勒瞧起来和颜悦色,埠济岛五人仅是在旁听着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直面一个老魔头,姜逸尘整个身心状态都无疑被牵着鼻子走,哪能是对手。
鸡蛋及时醒过神来出言干扰,拉来姜逸尘一把。
姜逸尘怔了怔,长呼了几口气,调整着心绪。
笑面弥勒没对鸡蛋搞的破坏置气,见姜逸尘呼吸渐趋平静,便松开了暗哑,揶揄道:“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