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
众人也怕夜长梦多,都没敢睡迟,次日早早出门准备。
为此特意兵分两路,冰忆和蒙邡两个轻功稍差些的径直赶往染坊外围蹲守。
而万俟夫人、南宫涵雨、墨漓三女则兜了弯去买众人吃的早点。
可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五人这一前一后的时间差好巧不巧地被玉林龙抓住了空档。
在冰忆和蒙邡赶到染坊后,正听得沙庆在庭院中自言自语,玉林龙已不知所踪。
墨漓三女则是机敏地发现了玉林龙的行迹,组织了次简单的伏击。
结果倒是殊途同归,不管是玉林龙还是沙庆都从散人居众人眼皮下溜了。
不同之处在于,沙庆走得更直接些,见到来人是冰忆和蒙邡后,带着满脸讥笑扬长而走。
玉林龙虽从巷弄中走脱,但还是在墨漓三女的合围下吃了暗亏。
不仅包袱被割破,落下了几瓶珍贵药丸,肩部也被划出了条伤痕,中了蛊毒。
对沙庆和玉林龙来说,五人是实打实的不速之客。
可对染坊姑娘们而言,五人则是救苦救难的大恩人。
红衣教之所以能成长为动摇中州经济的庞然大物,诸如染坊这类鲜为人知的私产只多不少。
由辛堂所经营打理的固定资产中,有不少私产明面上与红衣教并无瓜葛,均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面做着日常行当,一面当做教训基地,为红衣教不断输送新鲜血液。
随着辛堂覆灭,大大小小的资产转由庚堂接管,玉林龙便也顺理成章地接掌了不少私产。
这座染坊只是其掌握在手间的退路之一。
要是红衣教没有走到和中州江湖决一死战的地步,染坊姑娘们所过的日子倒也稀松平常,除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外,顶多就是受些苦习武学艺,尽管没有什么自由可言,却衣食无忧,一年期满即有机会受召进入各地分舵,所积累下来的月钱还是能花在自己身上、不会毫无用武之地。
可为布局九莲山一役,红裳非但人尽其用,全教上下的资源也毫不吝惜地砸出,闽地红衣教所属产业首当其冲,人尽皆知的是断盐一事,不为人知的便是这些私产现银已然挥霍一空。
此处染坊本就只从事生产事宜,成品均统一由专人来收走售卖,约每半月一次。
然而这大半月来始终无人前来运走布匹,几无周转资金的染坊逐步难以维持日常运转,不明所以的染坊姑娘们不得不先自掏银钱来保障基本生活。
人心惶惶之际,玉林龙和沙庆的到来让姑娘们一度看到曙光,不必为染坊未来烦扰。
只是这两位上头下来的大老板不知遇上了什么大事,就算常挂笑脸,但眉宇间仍难掩愁容。
前者更甚至几番对十多名姑娘施以辣手,后者虽怜香惜玉却索求颇多。也正因此,二人出现的短短几日让姑娘们愈加寝食难安,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折腾得遍体鳞伤、生死不知的会不会是自己。
直至厅堂中的五位侠士侠女将那俩大人物吓走,并告知她们可以选择各自散去或是留下自行经营这座染坊,姑娘们才确定自己得救了,未来或将不再受到欺压。
只不过这些变化过大也来得太过突然,不少姑娘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