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真正能够驻留的归所。
于是他就会去到很多不会有人打扰到他的地方,既是在不断的思考,也是冥冥之中在寻找着什么。
或许真的在未来会有那么一天,司徒夜深会在那么一个相同的夜晚真正的彻底消失,甚至都不会留下任何自己的痕迹。
雨曦能够理解他的行为,但是却无法改变什么,她在这点之上与别人的区别就在于她偶尔能够猜测感应到他的去处,但不会告诉任何人。
有时她会独自一人等到后半夜去到他身边安静的作陪,更多的时候则会选择什么也不做,留给他属于自己的时间。
而今天她的选择就是来到司徒夜深今晚选择的独自休憩场所,因为最近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暗潮汹涌下的麻烦事即将浮现在眼前,他们还没有太多的休憩机会。
夜深洗完用过的杯具又重新将其放置回柜中,随后他走回了原处的沙发上重新靠下,而等到这时他才又闭上眼睛,说:
“这样的小病其实很快就会好,雨曦你不用操心这样的事,该好好休息的人其实还有你自己。”
他说这话倒并不是烦厌雨曦的到来,只是他知道自己疲惫雨曦也并不轻松。
她跟随他在普尔其斯的危险区走了一路,期间又还在杰斯卡身上耗费了很多精力和魔质,雨曦身上的疲劳感不会比自己少。
但是不管是在回程的飞机上还是现在,比起自身的状态她显然更加在乎自己的情况,今夜也和他一样会到杰斯卡的病房里来也是如此的。
他不是很擅长说服别人的人,雨曦又向来是看起来柔弱温婉但是却倔强有主见的性子,他知道自己劝不住雨曦决定要做的事,所以向来既来之则安之,但该提醒的话他并不会少。
“我比你会照顾自己的身体,也比你更会休息,今天下午你去检查身体的时日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晚上才会有精力来探望病人。”
雨曦回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夜深不由眉间轻动缓缓呼出一口气,她说的话确为事实,也听出了她话语里的隐蕴含义,这个病人既指杰斯卡也指自己。
“似乎是因为肩头封印和风王的魔质产生共鸣的原因,所以你的自愈能力受到了一定影响,对吧?”她安静片刻声音又起,“我从荷迪那里听探到了部分检查结果,你肩头的封印似乎仅仅只是因为古王的共鸣就松动了许多。”
“所以你的感冒才一直这么持续着,症状甚至还在加重。”
夜深闻言眼皮微跳,不再闭眼做出一幅要闭目养神的模样,他睁开眼转头看向身边女孩的眼睛,没做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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