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窃权者计划?”
这串字符倒着来看恰好也能成词,而且明显也不像是什么乱码,反倒是一个有意为之的特殊计划名词。
说到窃权者,夜深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曾经在废旧码头从风王的残识里听到的“偷窃权柄”,他不知晓两者是否存在关联,但是这样的联想为他提供了一种思考的可能性。
“还真是谜语人玩到底。”
芬特尔里攥着那张纸长呼出一口气来,这张纸不管以什么顺序去阅读,看起来透露出的信息似乎都很重要,可是你说他重要吧,似乎又有那么一些没头没脑,在信息储备不够充足的情况下,难以猜测其真正的意义。
“拿走了那份报纸并留下这份消息,至少说明目前对方是确实想要避开什么耳目与我们交流。”夜深并不急着像无头苍蝇乱撞一样对那两条信息做出猜想,只是重新接过了芬特尔里手中的那张白纸。
在再次翻查确认上面不再遗留有价值的东西之后,他指尖轻轻搓捻纸张的边角,一小团火花在纸张边缘片刻擦冒而出,开始沿着纸张伸延燃烧,白纸似乎刻意采用的是很好燃烧消散的材料,一张白纸很快就在夜深手中烧成了灰烬被吹卷过的风尘消抹。
“目前为止看起来内容比较像是对我们的提醒,不留下笔迹,没有书籍抽借证明,不留附指纹和魔质气息,显然对方很不愿意我们现在就知晓‘他’的身份。”
“那我们还需不需要继续查?”
芬特尔里看着夜深眨眨眼睛。
夜深则垂眸看着自己指尖最后一点火团燃烧殆尽留下的尘埃,忽而轻笑一声。
“我改变了主意,或许我们可以再等待一次后续,没准某种意义上能和暗地里的那位做个共同利益下的盟友。”
他直觉告诉他,这个通知他消息的存在很可能还会出现,对方知道的东西不少,但是好像有些肆惮总部的上级,不然也不会采取这么迂回的方式和他们两人接触。
朋友多总比敌人多好,一时的朋友也比开局全是敌人要强。
芬特尔里听到夜深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说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原来直接已经被划归为盟友绑上贼船了吗。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心情颇为复杂,和司徒夜深做盟友某种意义上是他赚了,可是他不想上贼船,可惜这艘贼船先被绑上船好像应该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