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有时候我会想,你们留人的标准是什么?”
男人微醺,听见自己儿子陌生的话,笑出声。
“哈哈哈!你小子什么时候知道的?算了,你应该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只是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你才终于忍不住说出来。”
“老是藏着掖着干什么呢?还是说我若是不选你,然后换上云泽你仍然会继续沉默下去?”
“什么意思?”男孩话语猝冷。
“字面意思。”他的父亲用酒瓶抵住自己的头,还是那副混账样子。
“跟我来。”
…………
白天,这座屋子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所有的光源来自屋子中央那座半透明石棺。石壁上有金色的文字活了般游动,像养在玻璃缸内的小鱼。只是世界上没有这么小的鱼类。
比笔画还小,肉眼几乎看不清。
男孩一步步后退,他被震撼了,眼童内倒映出石棺内游动的金色篆文,彷佛星辰起落。
另一个房间,老人,男人,妇人各有几位站着,看着石棺前陈和的情况。
他们是这座小镇的话事人。
“真的没关系吗?让小和接触这个东西,他的念已经到了那个程度?”老人拄着拐杖。
“我想没有人比小和还适合了,前面两个孩子虽然有反应,但这点反应还不够,无法抗衡那头崛起生灵。”
“时间不算充裕,那头生灵最近开始不耐烦了。”
“走不属于自己的路当然会不耐烦,它当河伯最多一个礼拜才能摄入一次血食,还是血气最小的童男童女。估摸着把它憋坏了。”男人耸肩。
“这座鬼棺我怕触犯某种禁忌之物啊,光是看上其中的字符一眼,我便克制不住想要对它拜倒身体。”老人喃喃。
“暴雨漫天,倒出鬼棺。咱们把这棺材从暗河里捞出,不知是福还是祸。若无强大的心神,会成变得痴傻。也许这是触及路途的代价。”
“将它视爲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