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就八条通往太行山咽喉通道。
在太行未崛起前这八陉就在这里,从古至今延续,坐看山外朝代更迭。《述征记》中载:太行山首始于河内,自河内北至幽州,凡有八陉:第一曰轵关陉,今属河南府济源县,在县理西十一里;第二太行陉,第三白陉,此两陉今在河内;第四滏口陉,对邺西;第五井陉;第六飞狐陉,一名望都关;第七蒲阴陉,此三陉在中山;第八军都陉,在幽州。太行陉,阔三步,长四十里。
赤色蛟龙盘踞在一座陡峭山崖上,狰狞长尾垂落,像从山崖上悬起的赤色瀑布。
他的呼吸在逐渐缓和,在与此地化作一体。
太行八陉,他的爪。造化玉手的法他同时在改良,以此为蓝本创法。现今不一定比玉钗顺德的法更强大,但一定更适合他,而往后以太行八陉施展出的法印威能不该弱于假借他人法的造化玉手。
他人的终究是他人的。
赤铜骨面垂落在峭壁边缘,俯瞰山崖半腰的云层。突兀的,他听见了叽叽喳喳的鸟鸣。
一只青羽鸟雀扑打着翅膀停在了蛟龙的红木枝角上,停的稳稳当当,那叫个行云流水。鸟目里可见嫌弃和自豪的意味。大概是嫌弃李熄安两年不见,自豪可能是自己对这会莫名走动还忽大忽小的奇异红木不离不弃。
赤蛟能理解这鸟雀的意思,笑笑,随后继续炼化这一陉了。
“山神真是有趣儿。”一旁的金萧传出神念。
“山中的万灵敬畏你,也对你亲爱。我倒是很久没有见到我主人这副模样了。他们越追求大道,离世间万物的距离就愈遥远。自从他踏入真一境后,流露出情绪越来越少。他们永远安定,如一座亘古石像。可我知道,祖有他们的心思,他们从来不是石像,是人,是万物之一,合该有自己的喜乐。”
“他寂寞的时候就会吹曲子。”
“横箫金倪这个名号是他的骄傲,亦是他的枷锁。”
“为何?”赤蛟问,“他们如此强大,拥有自己的喜乐是轻而易举的事吧?至于枷锁,那个时代天地间又有什么能阻拦他们的脚步、成为他们的枷锁?”
“因为九州就是他们的枷锁。”
“九州将倾,他们是火种,这是每一位无可撼动者深知的事。他们拥有同境界无匹的实力却连为这片天地征战的权力都没有。”
“作为九州之火沉眠至今,被阴影找到的他们若是有机会清醒……”金萧沉吟。
“你会见到一个世界的崩塌,那想必是个很灿烂的光景。”
赤蛟想起什么。
一个世界的崩塌,他的第一反应是绽放的烟花,刹那的绚烂,这一刻的光景无可比拟。
“你知晓一位祖的名号么?同样是一位无可撼动者。”
“玉钗顺德已经讲过了。”金萧提及玉钗顺德时的语气都低落不少。玉钗顺德,严格来说还是横箫金倪的前辈。在横箫金倪还是个毛头小子时,这位可称无双的女子已经踏足了真一境。横箫金倪的其余七位同行者或多或少受过这位祖的恩惠。
这是一位强大到极点的祖,强大到足以撼动圣者。
过去九州的歌谣中就有一句“白玉手,如冰也如铁,结法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