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这件衣服自然没了神异,埋在大山里,消失在岁月中。
没想到如今他有朝一日还能再穿上这件衣服,以这种形式。
收回目光,金火的最后一簇也凋零在李熄安脚边,沉淀在满目星光之中。
长生者。
星海中心的蛇像好似有所触动,躬身,他潜入了底部的漆黑和星海中,绚烂的羽交错,偶尔可以看见星海投影中迸射出的璀璨的花。他仿佛是在潜入真正的海洋,星星点点的光芒闪烁,直到庞然的身躯彻底隐退在能观察到的地方,尾尖也摇摆两下跟着消失了。
“坐。”身后突然响起声音。
李熄安回头,身披黄金羽衣的男人盘坐在他身后很近的地方,他们此刻的距离只相隔了一个石桌。
男人的眼眶很深邃立体,望向李熄安的眼瞳像一片透亮的海,很强壮,因盘坐而隆起的背脊肌肉仿若头雄狮。李熄安打量他,对方在笑,笑的坦荡,有种令人舒适的感染力。
李熄安坐下,面对着这个男人。
男人随意掏出两个杯子,递过来一个。然后他拿起杯子往旁边的星海中一盛,盛满了一杯。
“我等你等了很久。”他将杯中的星河水一饮而尽,嗓门很大,不显得低沉。
“为什么?”李熄安没有像男人一样去盛饮一杯星河。
“我看到的。”男人用手比划自己的眼睛,“我教会了这片土地上的人借助晨星预言下一年的风向土地农田,乃至战争,战争的源头。他们挺争气的,在上一次降临时和我说他们终于成功预言了灭亡。”
男人笑的很开心,灭亡似乎不被他放在眼里,他是在欣慰自己的子民能做到这一点。
“我看见有一个来自后世的客人要来拜访我。你的到来牵扯到的事情太多,所以我一并隔绝了。”他的手臂随意在星河中摆动,时不时捞起一颗星星看上几眼。“我们所处的位置在星河中沉浮不定,这样那些令人作呕的视线就看不过来了,也就不会注意到你。”
“什么意思?”李熄安皱眉。
“敌人,星海深处的敌人。”男人回答。“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降神,我的本体在星海中,为这个世界隔绝那些窥探的视线……差不多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