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你和许伯伯放心吧,我会好生伺候大家的!你们可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她神色忧郁,心里想着好不容易和柳大哥相见,可转眼间又要分离,她心里纵是万分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众人在客栈门口依依惜别,柳如烟和许枫瞧了众人一眼,翻身上马,心里万分沉重,朝大家挥一挥手,转身策马奔腾而去。
众人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满面愁容,不住地朝他们挥舞着手臂。至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
许枫和柳如烟一路快马加鞭,奔行一阵,不觉已奔出终南山地界。
此刻,已快到晌午,阳光正盛,温柔的光芒照在身上,只觉得满身暖洋洋的,而他们的心里已全被悲伤阴影覆盖。
两骑人马沿着官道奔到一片原野上停了下来。
碧绿的原野上长满了青草和庄稼,成熟的玉米和高粱在微风中摇曳起舞,一丛丛野花开遍了每个角落。
好一副丰收壮美的田原风光。
许枫勒紧缰绳,任马儿在原地踱步,他抬头望向前方漫长的官道,缓缓说道:“再往前走,便是百花亭了,不知为何,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望了一眼柳如烟。
“甚么奇怪的感觉?”柳如烟诧异的看着他。
“我觉得,我们这样找下去有些不妥,也许,我们的方向是错的。你想想看,目前我们唯一的线索只有那封血书,血书上虽然写着楚老弟是被地狱门的人所劫持,但并没写清楚被劫持到了何处?”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地狱门的老巢是在塞外无疑,但他们的人遍布各地,我们却也并不能确定,楚老弟就是被他们带回了塞外,也有可能是在别的甚么地方!从这里去到塞外,足有千里之遥,倘若我们就这样盲目赶去了那边,而楚老弟若是并没有被带到塞外,那我们跑了那么远的路,又岂非冤枉?依我之见,我们还是先打听到楚老弟的下落之处,消息确凿,我们再赶过去寻他,那样岂不更好!”
柳如烟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点了点头,沉吟道:“许伯伯所言极是,我们就这样赶过去,实在不是权宜之计,可眼下,我们又该去何处寻找线索呢?目前,我们所知的唯一线索便只有那封血书,而且,那血书也不一定就是师傅所写,倘若那些人在将师傅劫持之后,应该是不可能再让他写下那封血书的。虽然,看字迹,那封血书确实出自师傅之手,但在当时那种情形之下,师傅又怎么可能找到机会写血书的呢?难道是他们要求师傅写下的么?倘是这样,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的啊?”
他越想越觉得事出蹊跷,这件事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略不是他们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这里面应该还有更深的阴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