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椅,朝那窗前远眺的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站到她的背后,循着她的目光朝窗外看了过去。
窗外的是一排排几株高大的梧桐,华盖如阴,细碎的鹅卵石上小路上投下斑驳的碎影,路的两侧是修剪得整齐如一的圆球状的冬青,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的葱绿。
鹅卵石的小路并着路两旁的梧桐朝前延伸着,在视线可及之处,并不人迹,只见路上斑驳的光影和高大的梧桐间细碎的阳光。
浅浅在看什么?
刘睿宣收回视线微微的侧了侧头,朝面前的人看了过去。
又一次近距离的看着她,距离近的,他能很清楚地看到她耳鬓的碎发,以及长刘海边象牙般的脸上细小的茸毛。
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定定看着面前人的侧颜,似乎忘记了呼吸。
那么近的距离,他只要微微的往前再凑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看到她的眼睛了。
似乎有察,欧阳馥浅忽然间转过头来,看到近在眼前的刘睿宣正呆呆地盯着自己看,微怔。
距离太近,近得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眸里的自己,不由得面上一热,垂下了眼眸:“你醒了?”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啊?”刘睿宣怔了怔,回过神来,耳朵瞬间一热,“我……,咳咳,刚才不是小心睡着了,那个,我……”
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呵呵。”
欧阳馥浅轻笑,抬起眼眸朝刘睿宣看了过来,“离我那么近做什么?”
刘睿宣耳朵上刚退去的红瞬间又袭了过来,眨了眨眼睛朝面前的人看了过去。
这是在提醒他,这么近的距离,应该做些什么嘛?
不不不,浅浅可没有那么大胆呢,肯定是自己被太阳晒得有些中暑气。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脑子子里忽然间闪现出一个月前,车站离别的情形来……
相认之后的那个晚上,他一夜不眠,如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翻去,各种情绪在心里翻腾。
高兴的是,他终于和浅浅相认了,一“吻”定情,虽然是意外的蜻蜓点水,但是,她没有生气,他也满心欢喜。
难过的是,刚和浅浅相认,明天,浅浅就要离开静云,f去n大了。
这是什么事呀,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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