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寐的之外,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等着她来解惑呢。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只是,这个一句,都不懂嘛?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她来解释嘛?
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凯玲这语文是怎么教的?
所谓的年级第一,就是这个水平?
那曹校给她定的这学期英语不出前5名,是不是太看低她了!
朱颜瞬间有些悻悻了起来。
扫了一圈讲台下那一张渴望求知的眼睛,朱颜面色未改的笑着。
她一个教英语居然要为语文老师补补丁!
在教《论语为政》篇的时候没对他们进行相似观点补充嘛?
中午,可以蹭凯玲一顿红烧肉了!
“知不知尚矣,有哪位同学知道是什么意思嘛?”
朱颜左右扫了一圈,看到一张张或瞪大眼睛或微微摇头或左顾右盼的神情。
居然,没有人读过老子的《道德经》?
凯玲前几天才给她夸言,很大胆放肆的鼓励他们阅读课外读物,甚至把自己十几年的珍藏都搬到综合楼的阅览室了,以便随时去借阅。
她记得凯玲是最喜欢老子的了。
以至于,大学那会,还未追到凯玲的老赵找到她后,问了好遍,凯玲最近为什么在他面前,老是以“老子”自称。
哪里有“老子”和儿子谈恋爱的道理呀!
朱颜不由得笑了起来,确实没有。
后来,老赵几十本关于老子的书,一半留给了自己一半“借”给了凯玲。
现在,什么情况?
朱颜左右又环视了一圈教室,凯玲改变乐趣了?
总归有人会知道的吧?
朱颜扫了一眼何诗菱,微微地蹙了一下眉。
这毛毯,好漂亮!怎么跑到何诗菱身上去了?
郑毅凡确实不错呀,都懂得怜香惜玉了。
朱颜的目光直接忽略掉了凌初,看向了假寐的郑毅凡。
还能抬头让老师看看你的脸呢,老是给她一个头顶看。
乌黑黑的头顶有什么好看的!
“朱老师,我好像知道。”
有声音响起来,在教室的中间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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