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性,那您又何必冒着敌对的风险去跑一趟呢。”
“我”
利百特没有立即回答,他把自己的目光投向天际,此时的天空已经一片昏黄,太阳已经落下了一半,夜幕很快就要到来了。
良久,利百特才说道:
“大概是因为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底里都藏有最后一丝理性吧。”
然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并肩而行了一段距离后,在回廊的拐角处分别。
安东尼看着利百特离去的背影,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特使大人,我跟随您来角湾的目的就是为了击碎您所谓的最后的理性。”
尼斯堡最高评议会的议长办公室里,马库斯议长和几位重量级议员正在讨论一封信,其中就包括福斯特家族的族长乔福斯特
议长问道:“我的朋友们,你们认为这位利百特大人带着多大诚意而来?”
福斯特回答说:“马库斯,就算他带着极大诚意而来,我也不认为能起到什么作用。除非”
议长:“除非?”
“除非由教廷直接下令角湾教会停止巫运动,并不再干涉沿河各国的内政。大火已经燃起来了,一把一把地往火上撒土没什么用。”
“这似乎不太可能!”
议长叹息道。
“你们就别抱有什么幻想了!准备打仗吧!”
主张对教会采取强硬态度的议员贺拉斯摩拳擦掌。
“现在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时刻,我们所处的位置如同站在悬崖边上,我们哪怕是再后退一步都会带掉入万丈深渊,连同角湾同盟的荣耀,以及我们的祖先遗留给我们的和我们自己所积攒的财富,都会在坠入的顷刻间化为乌有。”
贺拉斯这么兴奋,是因为他的家族是经营奴隶贸易的,而战争是快速获得大量奴隶的最有效途径。
民间的反教会情绪能够如此快速的高涨,是评议会的诸位所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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