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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玉刀在他身旁盘旋,发出尖锐的啸鸣。艾芭拿则站在原地,用注视顽童的眼神看着他。
“你认为自己能在这里做什么?”她平和地问道,“这里是我们的土地,每一寸都在星辰的照耀之下,它永远不会站在你那边。现在你还打开了一扇如此庞大的门,这消耗了你多少?你还能存在多久?”
“你试试?”荆璜说,“老子又不是没炸过人祖坟。来啊,互相伤害啊。”
罗彬瀚不动声色地碰了一下莫莫罗。
“那小子行不行?”他低声问道。
莫莫罗无辜地耸了耸肩。罗彬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又改口问道:“等下要是打起来,你行不行?就你那原型,抽起卡来好歹算个五星吧?”
“可原型的我很容易踩到人呀,罗先生。”莫莫罗为难地说。
罗彬瀚这才意识到这片围着一千多人的密林是多么不适合那个宏伟的巨人行动。而荆璜的脸色阴沉,似乎暗示着他们正处于劣势——尽管对面的只是一个女人与一群猎犬。
“让我们各退一步。”艾芭拿忽然说,“我会在月落前完成搜查,而你不能干涉我的宣判。”
“你打算怎么做?找到东西就把他们都杀了?”
艾芭拿反感地偏过头。
“我没打算杀死任何人。”她说,“一旦证实罪行,他们会被送往山那边的王国,作为我们的流放者服役。王国会让他们去矿场或织厂,取决于那些官员的安排。他们将得到基本的生存保障,并且终身远离神秘。”
“慢着。”欧齐斯忽然说,“我得说一件事。这可不能算在所有人头上,这完全是我……”
荆璜叱了一声。白色的细绳如伏蛇飞射,将欧齐斯倒吊在空中,然后把他的嘴缠得结结实实。
“老子讲话关你什么事,叭叭叭的就你有嘴啊?”他不耐烦地说,“空口无凭,如果你搜不出东西又怎么说?”
“那么他们可以离开。”艾芭拿说。
荆璜静立了几秒,然后向后退却。他落到罗彬瀚旁边,不言不语地盘膝坐下。
艾芭拿将此视为默许。她鼓起脸颊吹动口哨,猎犬们安静地迈开小步,朝着人群跑去。它们穿梭在人群中,在每个人脚边嗅探。一个女孩惊恐地哭了起来,旁边的女人立刻将她抱起,慌乱地拍打哄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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