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要问问,你现在对桑莲是什么看法?”
“哈?”
罗彬瀚又惊又奇。他印象里的荆璜可从不关心自己的看法。
他有点疑神疑鬼地说:“你突然问我这个干嘛?虽然那大师是挺惨的,不过人那么高的思想境界,又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我能有什么看法?也就是一愿打愿挨的事,轮不到我来指点吧?”
荆璜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正纠结于某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又像在分辨他是否真心实意。直到罗彬瀚开始瞪他,他才终于缓慢地开口。
“你现在觉得桑莲轮不到你来管……但是如果说,桑莲其实是你看重的家人,或者你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做了和桑莲类似的选择,你又会怎么做?是认同他的行为?还是想办法把他救回来?”
罗彬瀚陷入了深思。他凝重地盯着荆璜看了半天,最后问道:“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不是。”
“那你问个屁啊。”罗彬瀚怒道,“老莫本来就不是人,老子统共就认识你们俩会飞的!我们老罗家那是祖传的不爱读书,还学桑莲?你告诉我咋学?技校大专教你做歼星炮啊?”
荆璜无言地把脸扭到一边,似乎不想再跟他继续说话了。罗彬瀚掸掸身上的灰说:“没金刚钻就不揽瓷器活,有多大本事就穿多红的内裤,这么简单的事儿有啥好纠结的。你说那桑莲惨是惨,可人家能主动选择重生点啊。老子下辈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想那么多干嘛。”
“……也好,你就一直这么想吧。”
荆璜用一种非常怪异的语调如此回答,然后把他往门口推去。他的态度令罗彬瀚既奇怪又不满。
“你吃错药了啊今天?”他扭头对荆璜问。
“我回来是找雅莱要点钱的。”荆璜说,“桑莲的事你不要去告诉那死灯泡眼。至于你自己,时刻记清楚自己是个弱鸡,别插手超出你能力的事情……如果什么人做出了和桑莲类似的选择,那他的命运已经不是你所能挽救的了,牵涉进去只会让你万劫不复而已。会做这种事的人,想必对自己的结局心知肚明,不要去多管闲事,结果让他做的努力白费。”
他把罗彬瀚推到走廊上,然后顾自走开。罗彬瀚瞧了瞧手上的珍珠,最后只好把它单独放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