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认真的吗?”罗彬瀚有点狼狈地说,“难道我就没点啥别的优点?”
“噢,当然不是,你的鼻子那一块长得不错,挺像我在星网上认识的一个连续剧演员。话又说回来,古约律是不大看重容貌——很多情况下你的物质形态对它们根本无所谓,理解吧?所以比起你有什么优点,你是怎么对待它们的没准会更重要些。”
马林严肃地宣布道:“跟古约律打交道是一种天赋。可能存在于任何形式的物种身上,也许是你,也许是一只鸟,也许是这儿的某个野人。我就知道某个野人特别擅长跟霜尾打交道。你看咱们那位狼人朋友,他既帮那些野人办事,又老想着要跟他们保持距离。那肯定会让正常人没法理解吧?可那村子里就有一个野人能和他玩起来。”
罗彬瀚怀疑马林在转移话题,可他说的后半段内容的确引起了罗彬瀚的兴趣。他有点诧异地问:“霜尾和一个野人走得很近?”
“不错。照我看他们简直如胶似漆。”
马林的用词差点令罗彬瀚走入误区,直到诗人补充申明说这暂时只是一种夸张修辞,而不是指霜尾和野人有任何实质性关系的发生。
这是比罗彬瀚误会的情况好点,但仍然令他感到吃惊。这段时间里有太多事情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以至于他完全没时间去关注几位同行乘客们的近况。
这个突发消息暂时冲淡了玉音女传说带给他的阴霾和烦恼。这正是他现在求之不得的事儿,因此他立刻决定要眼见为实,让马林带他去看个究竟。
“现在去?”马林说,“看看时间啊,你是真的不需要睡觉吗?”
罗彬瀚这才想起他是天黑后才回来的。蓝鹊已经去了野人村落的树屋,而他则回来睡觉,尽管他一点都不觉得困。
马林的黑眼圈还没完全消去,罗彬瀚不得不遗憾地送人回去休息。他仍然不想睡觉,安静空旷的飞船又令他觉得有点寂寞,以至于差点跟进马林的卧室里观光。直至对方愤怒地在他面前甩上房门,他这才孤零零地跑去查看荆璜的情况。结果星际大海盗的状态还是老样子,像具精美的木偶那样靠在墙角一动不动。
罗彬瀚遵照∈先前的嘱咐把他放躺下,瞅瞅他的脸色没什么问题,于是便在房间里跟∈指挥的机器人玩起了牌。∈指天发誓自己不会利用监控权限偷窥罗彬瀚的牌面,但这次罗彬瀚没有喝酒,还每隔几十分钟就跑去给荆璜翻个身,所以照样输得很惨。
他们一直打牌打到了次日天明。当第一缕曙光照到寂静号的顶部,他立刻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