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精神,施展仙法拆掉了“天官”们的整个采矿基地。
“它们都是被惯性思维害了,朋友。”马林感慨地说,“约律类不讲道理。什么道理都不。它们就是老记不住这点。”
罗彬瀚同样心有戚戚,语气沉重地说:“做人永远不要去钓鱼,钓鱼业障重。拿陷阱带的痛苦满足自己,到了晚年都会现世报。”
他们一起怅然地叹气。这时雅莱丽伽来到舰桥室内,将一把手枪和一枚戒指放在罗彬瀚面前。
“这是你要的东西。”
罗彬瀚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他顾不上研究手枪,而是抓起戒指,一口气冲回自己的房间内。
菲娜正趴在笼子里睡觉。罗彬瀚把它拎到自己腿上放着,冲它晃了晃手中的戒指。此时戒身上的纹饰变得更丰富了——他让雅莱丽伽在龙纹对面加了一个简约抽象的凤凰图案。
他首先摸了摸龙纹。
“呐。”戒指说。
打盹的菲娜抬起头,目光专注地望着他。罗彬瀚对它咧嘴一笑,然后摸摸另一边的凤凰图案。
“嘤。”戒指说。
菲娜僵住了。它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戒指,好半天后颤抖地伸出爪子,碰了碰戒指表面。罗彬瀚不动声色地调整着戒身,确保它碰到的是凤纹。
“嘤嘤。”戒指哀愁地说,“嘤嘤嘤——”
菲娜的爪子僵在空中。它的脸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悲伤而皱成了一团。那简直让罗彬瀚快活得如登极乐。
“气不气?”他笑眯眯地说,“气不气气不气气不气——”
菲娜的舌头如子弹射出,狠狠在他脸上打了一下。罗彬瀚顿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菲娜用尾巴勾走戒指,溜到角落里独自悲伤。整整十个小时后雅莱丽伽才走进他的房间,把他摆到床上去熬过剩余的毒素效用期。这场寻欢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直到寂静号着陆,他的脸仍未恢复知觉。
准备下船的蓝鹊在看见他时吓了一跳。
“罗瀚!你干嘛摆着这副表情?船上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你身体不舒服?”
“没事。”罗彬瀚神情木然地说,“我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