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用你熟悉的描述,可能存在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不过这一点是无法依靠技术手段验证的。”
“什么意思?”
“呃,玄虹的身体不存在可以进行相似性对比的微观结构,只是一连串可以被外界观察到的现象集合而已。即便用你故乡的那种思路来定义他和1间的关系,也无法得到任何非记忆性的证据支持。不过这是他和1的问题,在其他事务上并不重要。不管他和1的关系怎么样,他作为赤县的修士,我们在外交上就有着进行协助的义务。”
罗彬瀚不太喜欢这个话题,他故意不看法克的眼睛问:“你们的政变最后怎么了?”
“从事后观察和1提供的信息来判断,是被人用非技术手段中止了。”
“谁?荆璜?”
“玉音女。”法克说,“……从那天开始消失了。”
罗彬瀚又把头转了回去。他本想说点什么,但是张口就忘记了。这时他想起了在离开门城前的荆璜曾和他谈论过的话题。是的,过去荆璜就告诉他自己是去杀一个仇人,26,方序,一个罗彬瀚毫无印象的人。荆璜确实早就这么说了,只是罗彬瀚并没真的放在心上。荆璜来到他故乡的原因是不重要的。他曾经这样认为。那和荆璜带走他的原因没有任何相关。
“她死了?”
“也没有证据支持这个结论。约律类的生命中止与否,一般来说应该以它们的灵场特征值波动是否存续为依据,但是玉音女的情况是特殊的,无法使用这种方法来作为依据了。把这个问题通过外交渠道投向赤县的青山都后,得到的回复只是让我们顺其自然。从目前的进度来说,山中人不打算向我们解释任何事,包括还原玉音女状态的可能方法。”
罗彬瀚沉默着。房间在他们的沉默中恢复成雪野。过了一会儿雪片又开始飘落。
“玉音女消失以后,”法克继续说,“在基地内陷入长期冥想状态的玄虹惊醒了。他的身体发生了某种急速恶化,所有原本稳定的可观测现象都变得非常微弱。考虑到状况发生的时间点,应该是玉音女消失引起的某种连锁反应,因此不得不把他送回赤县去进行治疗。在那之后没有得到任何来自他的信息,直到他从赤县离开为止。造成他离开的原因,当初认为是单纯为了追杀流亡的死秩派,后续却发现可能还有其他外界因素。不过,如果有任何死秩派残党的消息,姑且认定他也会立刻进行追踪。在你故乡时我询问过他的意图,得到的回复是要杀死所有的死秩派。考虑到他面对我时的状态,暂时不认定这句话具有太大的参考性,不过也必须阻止他往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