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并无发现,于是又外出觅食,但刚一出来,总觉那气息暗中觊觎,又折返回去,如此几回,无名妄火终于失去耐心,为将暗藏在四周的威胁彻底消除,竟发疯着魔一般在战场乱扑胡喷起来。
无名妄火能荼生灵,焚道力,毁人性,灭有情之躯,可却对声乐无可奈何,它乱扑胡喷一气,早将灰使者体内之血耗得见了底。若再不停下,无名妄火必会熄灭。
“东方城主,这一场我们输了。”尘飏为保灰使者,只得主动败阵,再对炼使者道:“炼使者,借些血液给他。”
“大护法,荣幸至之。”炼使者经过半个时辰的休养,使出“血色弥漫”轻轻松松,一挥赤焰锤,重重血雾拢去灰使者身边,助无名妄火度过了“饥荒”。
尘飏这才能重新控制灰使者,唤回此魔与霭使者后,问:“花护法,你先还是我先?”
古辛可是憋了一肚子气:“尘飏太不给我面子!僭越命令炼使者在前,此时当我不存在在后!这气如何咽得下?”冷声道:“大护法,小弟学艺不精,难入大护法之眼,可为了尊上的大业,小弟不得不僭越先来了,若待会败下阵来,到时,还要大护法力挽狂澜。”留此一句,高贵富丽鲜红衣半空翻转,身形已落战场中!
花恋蝶眉头一皱:“大护法,你何必气古护法呢?这些年来,虽然他有些做法,我不是很认同,可为报尊上知遇之恩,他的努力,他的忠心,他的奋不顾身,让我很……”
尘飏望去花恋蝶:“让你很动心?”他城府颇深,眼中从不漏半点情感,此时亦然。
“怎么会呢。”
“那是感动?”
“也不太确切,他的年龄小你我很多,应该是赏识吧。”
“哈哈,不语,你这话可不能让咱们
古护法听到,不然可大大不妙。”
花恋蝶嘟了嘟嘴,翻了尘飏一眼。
尘飏满是城府的眼中忽然浮现一物,那是片刻温柔,他收回目光,道:“我气他其实正是为他着想。四城五门站着的已无几人,若你我先上,他未必会有机会出战,以他求胜争功的性格,若不给他机会抖抖威风,不利和睦。”
“可我觉得他有机会出战。”花恋蝶的目光投向天上。
“那就意味着你我已败,那时,不论他遇到的是谁,他也一定要胜,必会乱来。自过九嵩山,古护法已两次奋不顾身,为了尊上大业,我可不能让他如此。”最后一句,既有为了天魔尊大业不能让古辛奋不顾身,也有为应天魔尊之计不能让他取胜。
“可是你这样气他,他气昏了头脑,一样会乱来吧。”
“这并非最后一战,他乱来,迎战他的人未必会乱来,何况他的上方还有赏识他的人。”
西风晚、北辰灿、瑶琴在灰使者、霭使者退出后,也捡回神兵,所幸神兵并无大碍,但三人心力憔悴,自无法再战,只得退出战场,
东方朗忙上前迎住:“师兄师姐没伤着吧?”
北辰灿道:“没有。”
“快请坐下歇息。”说着,东方朗将西风晚、北辰灿引去西风正、北辰明的座位旁。
东方昭开口道:“四位城主,南宫师弟,这位护法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这一战恐有凶险,我等六人只能二人与战,谁敢先应?”
原城主道:“虽然我六人都不曾与此魔以及天魔大护法真正交手,但梁城主、景城主和两位门主都曾与女护法过招,加之两位门主的‘镇魂阵法’也能抵挡她的术法之威,以我浅见,此魔我与郁城主先应,对我们最为有利。”
郁城主道:“水木之力可以相济,我同意原城主的提议。”
正说之际,已听古辛在那里阴阳怪气道:“斜阳渐沉,你们何不快些?”
东方昭道:“两位城主小心。”
水芍药忙将水纹剑递上,郁城主接过,与原城主步入战场,来会古护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