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以为是木瑾故意避他,后从父亲处得知她因伤休养,才略有释怀。
一众来人见过真人、梁涓等,便加入到监视天魔动静的行动中。当然,天魔也在监视着九牧人的动静,得知九牧又有人驰援,天魔有喜有忧,喜得是计谋正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往他们期望的方向发展,忧的是来人越多,他们先拿几份功劳、讨回几份血债的可能也在随之减少。
第十二日大早,送古辛回天魔域的蚀使者回来了,因古护法受重伤一事,六位血使者都是十分气愤。这不,如鲠在喉的六魔决心要讨血债,于是唤来六位花使者商议,罹使者先道:“古护法为护我等而被九牧重伤,这口气我等咽了两日,也不能咽下!”
祭使者问:“他情形怎样?”
“尊上亲自出手医治,并许下承诺,古护法定能无碍。”
“既然这样,静等九牧落入圈套就好,何必给我姐妹说这咽不咽气的话?”
“祭使者说得轻松,要是你家花姐姐被打得吐血三升,你们可能静静等待?”
听了这话,祭使者没好气道:“那你们想怎样?”
“木瑾、寒泉冽都受重伤,此刻正在冰目原,若能杀了这二人,可解我等心头之恨!”
“四城五门就在外面监视着我们,如何去得了冰目原?别忘了,你们的元气还没恢复!要是再遇一次那五色之剑,古护法可不在这里了。”
炼使者道:“不入虎巢,焉得虎儿!我可不信那样威力的功法,他能隔三差五的用出!”
蛊使者道:“何况无所事事下去,四城五门何日才能聚齐?先弄出一番动静,方为上策!你们去北冷,我们去南霜。”
祭使者把一众姐妹询问了一番,回道:“若只是骚扰南霜、北冷,不滥杀无辜,我们可以答应。”
罹使者道:“杀些无力还手之人,有何趣味?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先去南霜,你们再去北冷。”
“好。”血天魔先行出发了。
十八血天魔驾驭飞龙刚出西冰,已被四城五门察觉,陈灵玉道:“血天魔斜出东南,必是去侵袭南霜。”
梁涓道:“我们也分两路,一路去拦血天魔,一路在此留守。”
冷北穆道:“如何分法?”
梁涓道:“真人、景城主、四玄门四位门主以及冰雪门人乘白鹤去拦天魔,其余人留守此地。”
众人正欲答应,却听冷北穆道:“我们要留守。”
梁涓听了,心道:“花天魔还在西冰,冰雪门是怕真人、景城主、四位门主离开后,我会放任花天魔胡作非为。”便道:“那就由荆木邦九位俊杰代替冰雪门前去。”
事出突然,众人来不及多做商讨,真人、景城主等连忙去了。十五只白鹤被乘走,此间的白鹤只剩方门主的五行白鹤而已。
血天魔刚出西冰,就见身后有十几只白鹤追来,罹使者回头细看一眼,不住道:“可惜,可惜。”
炼使者听得不耐:“为何叹息?”
“若这路人去拦花使者她们,我们必能闯去冰目原。”众魔思量一番,明白过来,也都恼道:“时不我与!”
真人、景城主追赶途中,不断用道法攻击天魔,飞龙受此影响,前飞速度减慢,不久后,众人与天魔的距离只剩十里,便开始天魔前方设下障碍,阻拦天魔前去南霜。
见前路被封,嗜使者道:“罹使者,回头迎战还是绕开障碍仍去南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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