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曾见且闻,应该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江璇道:“可是死了的人怎会有痛苦?他们在挣扎,他们在挣扎!”
金石开道:“此事很有蹊跷,水落石出之前,我们不可声张,先和弟子会合要紧。”四位老师重新跟上梁执他们。
此时,刘香正好在问:“你们也都没听说过这样的怪事吗?可夜晚怎么会忽然降临?还持续了三刻,这太不可思议了。”
梁执道:“师妹,自从天魔来后,不可思议的事发生的太多了。”说罢,问任平生:“任师弟,你父母他们怎么样?”
“三少爷,我让爹娘在城外的十里坡等我。”
“师弟的父母早就在那里了吧,你只是借故回去,对吧。”
任平生却要岔开话题:“三少爷,令堂呢?”
刘香道:“师弟,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怎么还问?”
梁悦道:“他是不想承认刚才说谎,所以岔开话题。”
江璇开了口:“平生,这里离十里坡不远,我们一起去接二老吧,到时,腾一辆马车,免得徒步而行。”
梁执问:“老师,天魔和那位前辈呢?”
“天魔已经退走,御兽垣成为一片火海,那位前辈不见踪影。”于是四位老师带着人群望十里坡而去。
方才那两个猪狗御兽的主人,一听说要去接任平生的父母,四位老师还毫不询问他人意愿如何,心中可是十万个不乐意。
怀抱猪御兽的公子哥道:“你看你看,四位老师赶得多急。”
狗御兽的公子哥道:“可不是嘛,好像是接他们爹娘似地,真是自掉身份。”
“我可走不动了,先歇歇再说。”
“万一天魔追来?”
“你没听江璇说天魔走了?你耳朵可是不如你那御兽啊。”
“噢噢噢噢,是啊是啊,本公子是被这群不争气的人给气坏了。这样的话,你我不妨先歇歇。”
“嘿嘿嘿嘿,当然了,要是跟着那四个老师,岂不要跟去育芳郡?育芳郡危在旦夕,危在旦夕啊。”
四位门主率一群人走了半个时辰,果见两个老人正在一处高坡上跂足翘首,在夜色中含泪远望。虽从年龄来说,任平生的父母还不该被称之为老人,可从相貌看来,这对穷苦人因为常年积劳,年龄的确显得大些。
二老见了儿子,战战巍巍走下坡来,携住儿子的手激动道:“孩子啊,爹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母亲说出这话,心情的忐忑才得以缓和。
可本有毒患在身的任父却先问:“老师们,你们可好?”
江璇道:“我们都好!”
任父却有追问:“可方门主在哪?”
“门主他……他……”
任父左看右看,独独寻不见方门主,他又不善于表达,起初见到儿子无事时大喜,转眼因为方门主仙游而成为大悲,大喜大悲之下,使得钦原的毒竟在此刻发作。只见他忽然青筋暴起,只坚持一会,就痛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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