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了生化绷带,可能是不小心被针刺伤了。
“原来如此。”秦剑丹装模作样地点头,然后竖起大拇指:
“何婶居然跟我师父一样熟谙五行八卦,懂得移花接木,趋吉避凶!厉害,真是厉害!”
何婶很享受秦剑丹吹捧地走了,秦剑丹在后面腹诽——
刚才的五行分析真的没问题吗?其实师父的“宇宙风水学”也有点半瓶醋,但秦剑丹不敢当面讲,害怕被一拳揍上宇宙。
好在阿枯本身是灰白毛色,穿着黑色服装并不突兀,反而显出某种高档感来。
食堂就要开饭,女仆们跟在何婶后面陆续离开,秦剑丹对她们说要带阿枯去街上逛逛。
“少主你可要把阿枯送回来啊!我们会从食堂带好东西回来给她吃的!”
“阿枯可不要在外面乱跑,运河里有变异鳄鱼,垃圾桶里的变异老鼠也很可怕呀!”
女仆们渐渐走光,秦剑丹和阿枯对了对眼神,阿枯说:
“是要去见王先生的父亲吧?炸鸡店的王老板,到现在还不知道儿子的噩耗……”
侏儒鼠人的表情变得哀伤,远离了女仆的喧闹气氛,深沉的寂寞感又俘获了阿枯。
秦剑丹将左手搭上桌面,因为脚下的鞋子是全新的,阿枯没有犹豫,将手臂当做桥梁攀援而上,很快就站到了秦剑丹肩头。
“关于老王儿子的事情,我和我妹妹商量了一下。”
秦剑丹转身走向庭院,由于何婶手工活仔细,阿枯比穿劳保鞋时站得更稳。
“我妹妹叫琳琳,你也见过。”秦剑丹边走边说:
“琳琳有一个想法,她觉得是不是应该向王老板隐瞒儿子的死讯。或许跟残忍的真相相比,误以为儿子幸福地生活在内城更加仁慈。”
“但我不喜欢这种“善良的谎言”,知道的人很多,有一天事情暴露只会让王老板受到更大的伤害。”
秦剑丹拍了下夹克胸兜,那里鼓鼓囊囊明显装了东西:
“这本血染的日记,王老板有资格也有必要读到。这里面也写到了你,阿枯,王老板怀念儿子的时候,你也一起来怀念你的朋友吧。”
阿枯的圆眼睛潮润了:
“我不识字,但是我以后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