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之前说的原话,但是李火旺想不明白,什么叫可笑又合乎情理事情?这跟诸葛渊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把他吓成那样。
李火旺闭上眼睛,重新把在这佛骨庙的事情统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如果能称得上可笑但又非常合乎情理的事情,那就是心痴忽然诬陷自己是坐忘道了。
心痴可能是小心眼,但是在时刻都要被坐忘道偷袭的情况下,依然要对自己动手,怎么看有些怪。
而且还有之前,当冒充自己的坐忘道出来的时候,心痴完全可以说这个李火旺是另一个人同伙,两个坐忘道在演双簧。
可是他却并没有说,反而跟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半点都没有辩解,居然就这么算了。
坐在阶梯上的李火旺,一寸一寸地整理着,然而却越想疑点越多。
“这就是诸葛渊的能力?他能在别人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改变一个人的举动?这是什么神通?控心术吗?”李火旺胡乱猜测着。
“等等,既然他能控制别人,那之前他为什么不对我用?”
如果他真的有这种特殊神通,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完全没有必要跟自己废话,想干什么直接控制自己去干就行了。
“除非.”李火旺的瞳孔微微一缩,心跳快了一拍。“除非他什么目的都没有。”
想到这李火旺又再次低头看向面前的纺锤。“那他到底为什么给我这个?难道他心善?看我可怜想帮帮我?这怎么可能呢!这不符合逻辑!这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人!我不信!他肯定对我另有所图!”
就在这时,一旁的和尚幻觉从旁边走了过来,表情古怪地说到:“道士,话也不能这么说啊,我当和尚不就是为了做好事啊,而且那静心师太不是好人吗?”
听到这话的李火旺站在原地想了很久,一直想到脑袋发胀都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李火旺用力晃了晃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早已经习惯了恶意,现在的李火旺更畏惧善意。
他宁愿之前诸葛渊,跟其他人一样干脆直接对自己动手,不管最后是死是活,至少那样自己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纠结。
“南无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老衲有礼了。”李火旺一抬头,看到眼前一位身穿袈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