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深藏不露啊。”
“看出什么了?”
“蔫儿坏!”雷兰亭学着董锵锵的儿化音。
两人哈哈大笑,肩并肩朝着厂房的小门走去。
雷兰亭见董锵锵边走边在人群里张望,奇道:“你看什么呢?”
“找个人。”
“什么人?”
“你没来那天站在你位置上干活的人。”
“不用看了。他来不了。”雷兰亭的脸色一沉,音调也降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董锵锵不免有些好奇。
“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没来吗?”
“你不是手臂受伤了,医生让你休息吗?”
雷兰亭哼了一声:“其实我是能来的。不过有人在背后阴我,对了,他也想阴你。”
“有人?你说的是余姜海?”董锵锵的脑中立刻浮现出余姜海那张阴晴不定的脸,“想阴我?那我怎么还在这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我在这儿干了也不是一天了,”雷兰亭看了看四周,小声说,“没谱的事我能和你说吗?至于你嘛,具体我也不知道更多。不过这里很多人都是老油条,出工不出力,德国人一点儿都不傻。谁能干,谁不能干,他们心里一清二楚的。”
董锵锵想起那天棕发男和自己说过的话,明白雷兰亭分析的可能是对的。
“那你今天怎么又来了?”董锵锵狐疑道,“这又是为什么?”
“你就好好打工,别操心那么多没用的事,今天有空就来帮帮我。”雷兰亭向小门守卫出示了证件,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手套,“咱们在这儿先干到周末,然后去干一票大的。”
董锵锵也从守卫手里接过了手套:“嗯,你详细和我说说,我好准备,对了,你那天到底想吃什么啊?”
雷兰亭回头冲董锵锵眨了眨眼睛:“嘿嘿,一会儿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