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雷兰亭的窘迫,董锵锵调笑道:“我开玩笑的。”
但雷兰亭听到他的解释并没有如释重负,反而显出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个……弗莱舍尔不会变卦吧?”
“这可没人能保证。我就知道一点,出尔反尔的德国人已经让咱们碰到过了。如果弗莱舍尔也变卦了,大不了咱们再把猪放了呗,自当是户外娱乐了。”董锵锵给雷兰亭解心宽道,“至少咱们不会有打官司的烦恼。”
瞅了一眼捆在树杈上的两只猪,雷兰亭表情严肃地对董锵锵说道:“谢谢你。”
“谢我?”董锵锵没明白雷兰亭为什么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来这么一句,难道是他饿糊涂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不甘心,可能咱们今天就没有任何收获了。”雷兰亭发自肺腑地感叹道,“而且说实话,逮猪其实没我之前想的那么难。”他讪笑着摸了摸头。
“可能对大多数人来说,最难的是做事的决心,而不是做的过程。”这句话既像是董锵锵对自己说的,又像是对雷兰亭说的,“很多人都不肯迈过一个小小的门槛罢了。”
“英雄所见略同。”雷兰亭点头赞同道,“不过我确实感觉咱俩挺轻松就拿下了。”
“轻松?那下回咱俩换换。”董锵锵调侃道,“我在树上,你在树下,你也体验体验。”
“那还是算了吧。”雷兰亭连忙婉拒道,“我还是配合你好了。”
两人从背包中取出绳子,把两根粗树杈前后相连绑到一起,希望能把两只猪同时搭到林外。但这两只猪实在是太沉了,树杈和人都无法负载这份重量,失败了几次后,两人只得作罢。
董锵锵马上给汉斯打电话,让他联系弗莱舍尔,让弗莱舍尔派人到放养林外接他俩和猪。
打完求援电话,两人还是要想办法把两只猪运到放养林外。按照董锵锵的意思:他俩可以先把褐猪放在原地,把相对轻一些的花猪运到林外,然后再返回来抬更重的褐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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