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想怎么办?”张英芳看着自己的父亲平静地问道。
“你去找他们!让他们撤文并且向咱们登报道歉!”张全福怒不可遏地说道,“如果他们不撤我就去告他们诽谤!让他们赔钱!”
“可我们违约是事实,我们赔路易斯公司钱也是事实。虽然他们的话很难听,但事确实发生了。”张英芳语气和缓,“即使去告他们咱们也没什么合适的理由。他们这种报社都知道如何规避风险。说不定还会利用跟咱们打官司把这事闹得更大,那咱们就上了他们的当,等于是帮他们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
张英芳的话像一记榔头捶在张全福的胸口,他颓然地又坐回到椅子上。
他沉思了片刻,语气严肃地说道:“可是孩子你要想清楚啊,咱们是用德国公司跟路易斯的公司做生意的。可让他们小报这么一说,咱们就变成了中国公司。如果咱们不解释清楚,那不就等于让那么多在德国勤勤恳恳,诚实守信开公司的中国同胞也都背黑锅了吗?这一点你想过吗?咱们赔钱没问题,但事情一定要说清楚啊。不然以后谁还跟你做生意呀?”
张全福的这番话说得张英芳一愣,她刚才确实没想那么多。
她点点头:“您说得对。那我现在就让公司律师去联系报社,让他们撤文和道歉。如果还不能解决,我们就只有打官司了。”
张全福叹了口气:“我们必须尽量把影响降到最低,一定不能让这件事波及到同胞的公司上,如果那样我们就是罪人了。”
跟其他公立的德国综合型大学一样,西德斯海姆大学也是没有围墙的。
从汽车旅馆走出来1米后,再通过一个人行横道,陆苇就进到了大学的范围里。
整座西德斯海姆大学就像个大花园,环绕着教学楼栽满了各种植物和花卉。
陆苇按照余姜海转发给她的考试通知上的地址,顺着楼宇间的甬道,边走边找考试教室所在的教学楼。
兜兜转转几圈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