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材料吧,记得六月中就要报名预科考试哈,拜拜。”
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道拐角。
董锵锵转身刚要进门,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人用德语问道:“请问这是54号吗?”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耳熟,董锵锵好奇地回头望去,四目相对,站在门外台阶下的却是吴小溪。
见到对方,两人都有些意外。停了几秒钟,两人手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地问道:“雷兰亭?”
说完两人都笑了。
“你的伤?”董锵锵指着吴小溪手臂上的绷带问道。
吴小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自作自受哈。”
“别这么说,学车本来就有风险。”董锵锵关切地问道,“严重吗?”
“再过两天就能拆了。”吴小溪故作轻松。
董锵锵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吴小溪刚要进门,就听楼上传来雷兰亭一声大喝:“嘿,吴小溪,我们在上面呢。”
吴小溪抬头冲雷兰亭使劲挥了两下手,跟着董锵锵走上楼梯。
雷兰亭把吴小溪介绍给众人,吴小溪含笑着冲大家点头致意,只是眉宇间看起来似乎有几分忧郁。
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和酒精的指引下,餐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在贺鸯锦的央求下,佟乐乐简明扼要地描述了他们三人上午是如何在法庭上与穆勒对峙,穆勒是如何遭到鸡蛋的袭击,法官又是如何宣判并进行调解的。
“那你们的钱彻底要回来了?”贺鸯锦饶有兴趣地追问道,“现在的你已经是款婆了?师姐。”
“具体要下周才能知道。”佟乐乐淡淡道,“而且款婆好难听。”
“本来就是我们的钱,要回来也是天经地义的。”雷兰亭打了个酒嗝,“不过这事没什么意思,我给你们讲讲我和老董是怎么抓到第一只野生猪的。”
“野生猪?”除了董锵锵,所有人都对这个词感到新奇,就连吴小溪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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