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见冬一晴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售货员老道地问道:“您可以先试戴一下感觉感觉。”
冬一晴心里苦笑:这哪里是戴项链,分别是在脖子上挂钱啊。
她歉意地摆摆手:“那我再看看其他的。”
售货员没说什么,心里鄙夷了一下冬一晴,脸上却假装理解地浅笑着,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冬一晴迅速合计了一下:她可以用信用卡刷一部分,每月慢慢还,同时再跟其他人借一些钱。
可她还能跟谁借呢?延签最需要钱的时候她都没借出钱来,现在需要的钱比延签的时候更多,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借给她。
她做展会翻译拿到手的提成大部分都还了董锵锵,如果想买项链,估计还是得和董锵锵开口才行。可她才还了钱,马上再借,除了显得很怪不说,确实也有些张不开嘴。
对大部分人来说,朝别人借钱,尤其是朝跟自己并不太熟的人借钱,总归是一件让人难堪和尴尬的事。
但她也没有其他选择,所以不管多难堪多尴尬,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拨通董锵锵的电话。
董锵锵手机响起的一刹那,他刚按下网银界面里的“下单确认”按钮。
“美女好。”董锵锵刚刚完成交易,心情正好,加上冬一晴也算半个熟人,所以他嘴上好像抹了蜜一样。
“那个……”冬一晴的声音细若蚊虫。
董锵锵以为有人恶作剧故意拿着电话不说话,疑惑地看了眼来电显示,确实是冬一晴的号,但对面却好似没有人:“喂?是冬一晴吗?”
“是……我。”冬一晴鼓足勇气,脱口而出,“对不起,董锵锵,我……我可能还需要再跟你借钱。”
“借钱?”董锵锵一愣,“你上次不是说你刚延签成功,又找到实习了吗?”
“那个……”冬一晴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公司配发的项链,“我确实有急用。你能不能还像上次那样先借我4马克,条件照旧。我上次写的欠条不还在你手里吗?”
董锵锵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上次冬一晴回汉诺威,自己忙着帮佟乐乐演戏,没顾得上把欠条还给对方。但冬一晴却很早就把本金和利息还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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