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董锵锵解释道,“女生脸皮都薄,咱俩要是还在那,乐乐得多尴尬。”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雷兰亭不以为然地从怀里掏出烟点上,朝着路灯吐了口烟圈,“要我说乐乐就是心软,她就该跟我一样,一个人都不借。这事一旦开了口子,让别人知道能从你这里借到钱,肯定一堆人乌央乌央地凑过来,就跟苍蝇……唔,这么说不太合适,应该说就跟老鹰看到肥肉一样。所以一个人都不借,这样也就不会再有后面那些糟心事了。”
“朝你借(钱的人多吗?”董锵锵好奇道。
“海了去了。”雷兰亭轻笑一声,随意地朝地上弹了下烟灰。
“你都给拒了?”
“跟我借钱?哼,门儿都没有。也不打听打听我雷朗台的名声。”雷兰亭不屑一顾道,“这里面很多人又不打工又不上课,把钱借给这种人跟往水里扔没什么区别。换了你你敢借吗?”
董锵锵思索着雷兰亭的话,又想到了冬一晴。
见董锵锵沉默,雷兰亭斜视了他一眼,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问道:“说说吧。钱打算怎么分?”
董锵锵本想等酒足饭饱后再说,见雷兰亭主动问起,不慌不忙道:“像上次咱们说好的,每成交一单,都给汉斯2马克的介绍费。当然不只是对他,以后你拉来的业务也一样。”
雷兰亭点点头:“合理。”
“分钱的事我是这么考虑的,每次卖猪的钱呢咱们按四六分账,我六你四,当然都是税前的。因为收入要报税,所以你实际拿到手的钱没那么多。”董锵锵说得很慢,似乎怕雷兰亭听不清。
雷兰亭没吱声,熟练地又点了一根烟,沉默地猛嘬了两口,皱眉道:“我以为会是五五分。”
“大家亲兄弟明算账,公司和业务都是我筹备的,这两方面的风险也主要由我来承担。”董锵锵不想在钱的事情上和雷兰亭存什么分歧,索性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如果雷兰亭不同意他就再看怎么解决,“另外公司的经营上还有很多想不到的地方要花钱,这些支出都需要从收入中支取。”
“成吧!”雷兰亭边说边把半根烟扔到了地上,使劲地跺了几脚,“四六分就四六分。谁让咱没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