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吧,你把你的银行账户告诉我,我现在就把股票代码和钱都给你。”
董锵锵很快就擦完了车,又过了四十多分钟,众人的身影才再次出现在新天鹅堡的正门。
眼见众人越走越近,陈伯的点评也飘进了董锵锵的耳朵。
“其实吧,我觉得德国人的城堡也就那么回事,外观唬人,但里面真心一般,不如我们的古建筑有特色,不得不说,我很失望。”他故意望着身旁的云哥说道,“还有那个什么玛丽恩桥,那不就是几块破木板子搭成的木桥吗?就这还敢收8马克的票钱?简直虚有其表,浪得虚名。不值。不值啊。”他边说边摇头叹气,仿佛吃了很大的亏。
“我觉得新天鹅堡挺好的,”一直没吭声的老太太接过董锵锵递过来的矿泉水,颔首致谢,“这种中世纪的古堡能保留到现在很不容易的,更不用说它里面那些丰富多彩精美绝伦的壁画,甚至连天花板上都画满了。你再看看这白墙蓝顶,这四周的森林湖泊,这不一样的风景。你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陈伯眯起眼睛,噘着嘴,不可一世地眺望着远处,似乎在想着老太太的话,又像是很不服气。
隔了十几秒,他突然对一直沉默不语的云哥命令道:“走吧,下一个景点。”
董锵锵这时才注意到云哥,让他微感意外的是,听了陈伯的抱怨后,云哥的脸上并没挂相,似乎无动于衷,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生气,跟刚下车时判若两人。
董锵锵心下好奇,但又不好意思问。
“人齐了就出发。”云哥望着董锵锵淡淡道。
董锵锵还没开始点人,就听老太太“咦”了一声,紧接着就听她问道:“司机师傅,你看到我家昕昕去哪儿了吗?小夏呢?小夏怎么也不在这儿了?”
一听这话,陈伯本来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环视四周十几秒后,不满地朝董锵锵吼道:“他俩人呢?”
众人齐齐望向董锵锵,董锵锵一愣,马上想到,坏了,自己刚才光顾着接电话和擦车了,忘了提醒两人别到处跑了。
陈伯怒视着董锵锵,一把扔下云哥的手,迈着大步边走边喊:“陈夏!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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