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站起身正准备伸个懒腰,董锵锵误以为她要坐到自己旁边,赶忙拦道:“那你坐好我再说。”
云哥猜到董锵锵的担心,心里暗笑,却还是依言坐回了原位。
董锵锵简述了他和老白相识的经过,但对老白和华菱的感情纠葛却只字未提,他不喜欢在别人背后谈论别人的隐私。
云哥关注的重点本来是老白,却在听完后转移了注意力。
“你刚才提到的那个佟乐乐也是老白的同学么?”
“对,他们都是学音乐的。”
“那她好看么?”云哥歪着头问道。
董锵锵猜测可能是刚才自己的描述不小心夸了佟乐乐,这才引起了云哥的关注。他答非所问道:“你先告诉我你去汉诺威做什么?我怎么这几天都没听你说起过?”
见董锵锵用另一个问题来回答自己的问题,云哥没好气道:“我想出去散散心不行吗?”
董锵锵被噎得半死,心想自己确实多余问,歉意道:“我就问一下,没其他意思,你别误会。”
“那她到底好看不好看?”云哥刨根问底的精神很足。
“嗯,好看。”董锵锵随口应了一句。
“那如果我俩站一起,你觉得谁更好看?”云哥终于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董锵锵早就学会如何回答此类问题,当即用手指了指车窗。
火车刚进入一条隧道,窗外一片漆黑。云哥瞄了眼车窗,车窗好像一面镜子,她不明所以地问道:“所以?”
“你可以问镜子(车窗,也许它能回答你。”
这个笑话太冷,冷得云哥足足愣了五秒才明白过来,她故意皱眉问道:“你是想说车窗是魔镜?还是想讽刺我是个老太婆?”
“我的意思是你的问题很难回答。”董锵锵仔细斟酌了一下,“你俩不分伯仲,各有千秋。对,各有千秋。”
云哥心知肚明董锵锵在打太极,但也只能幽幽道:“如果有机会,我想见见她。”
鹦鹉在笼子里踱着小方步走来走去,学舌道:“见见她,见见她……”
有限的话题很快就说完了,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似乎都在等对方再开口,但后半程两人最终还是一路无话地到了汉诺威。
出了汉诺威火车站,时间已近凌晨2点,街面上空荡荡的,除了巡逻的警车闪着灯停在路边外,就只有零散的几名流浪汉蜷缩在街道的角落。
“离火车站最近的青年旅社就在三条街外,走路大概1分钟。如果你觉得青年旅社的条件差,也可以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