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陆苇才探身调侃道:“你现在很忙呀?”
“找工呗……”董锵锵憨憨一笑,一句话就回到了正题,“对了,你现在的精神看着比上次好很多呀……”他本来想说身材,但话到嘴边马上意识到很不礼貌,赶紧改词。
“是的。”陆苇现在很爱笑,几乎每句话都是笑着说的,“我看了一本书,那里面很多故事讲的都是人在逆境中也不要放弃自己。”
“是么?”董锵锵不记得自己送过什么鸡汤书给陆苇,“书名叫什么?”
但陆苇却答非所问:“我之前还担心你今天不来,不知道那样的话我还能跟谁分享我的好消息。”
陆苇没直接回答董锵锵的问题让董锵锵感到奇怪,但他并未深究,对方既然缓过来了那就比什么都强。董锵锵之前最感到可惜的就是陆苇走弯路后的自暴自弃,看到她现在的精神状态,董锵锵颇感欣慰,不管怎么说陆苇还很年轻,只要不自己放弃自己,肯定还有机会再站起来。
“你说好消息?”陆苇的话就像石子丢进了湖中,而董锵锵的好奇心则像那一圈圈慢慢扩大又渐渐消失的涟漪,“说来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法院这次判了我24个月的有期徒刑,但弗里德里克律师说我不会因此被驱逐(出境,因为我的罪名和刑期都没达到被驱逐的标准。”陆苇的脸上洋溢着不像是深陷囹圄的人能有的微笑,“所以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对么?”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董锵锵表示赞同。
“尽管我不会被德国驱逐,但我还是因为触犯德国法律被汉诺威大学取消了学籍。虽然早就预料会有这么一天,但等我真拿到大学取消学籍的通知书时,还是感觉五雷轰顶。”陆苇回忆道,“好像就是孙涛和你来看我的那段时间。”
陆苇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并没有任何沮丧的表情,这让董锵锵不禁暗暗称奇,他忍不住接话道:“后来呢?”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