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后才发现你还活着,这才赶紧叫了救护车。”
“那家伙先动的手。坦白讲,来德后我还从没碰到过这么厉害的家伙。”董锵锵心有余悸地回想着晚上发生的事,“他虽然没有任何格斗技巧,但整个人就像头野猪,横冲直撞的。我的进攻对他完全不起作用或者作用不大,再加上他喝了酒,对疼痛的忍耐力也提高了很多,所以我对他完全束手无策,结果我的脸、胳膊和腿都挨了不少打,人就成了现在这个德行。”董锵锵自嘲道,“血的教训啊,见义勇为还是得有实力,没实力又没自知之明就会落得我这个下场。”
“有一点你说错了,他没喝酒。”老白顿了顿,“这个一会儿说,先说最后你是怎么放倒他的?如果你们实力相差这么悬殊。我真的挺好奇的。”
“灭火器。”董锵锵想了想,确认道,“对,我被他打翻在地后,正好看到旁边的干粉灭火器,我又打不过他,只好用灭火器喷他,然后趁他挡脸的时候用灭火器猛击他,这才侥幸没折在他手里。不过德国人的灭火器实在太沉了,最后我力量用尽,反而被灭火器砸晕了,我能记得的就是这样。”
“难怪警察说他的腹部和肩膀都受到了重创,原来是灭火器弄的。”老白一挑大拇指,“你行。”
“你说他没喝酒?”董锵锵疑道,“真的吗?那这家伙真是太厉害了。”
“是的,你之前跟警察提到的闻到的酒精味应该是他用来迷徐铜鹰的东西。”老白笃定道,“据警察说那家伙是个惯犯,有前科,专门喜欢在狂欢节派对上伏击那些独行的外国女人。”
“那女生怎么样?没事儿吧?”董锵锵换了个话题,“我还没问你警察是在哪儿找到她的?当时我找了半天都没发现。”
“她被藏在一辆破房车里,是警犬找到的,当时人已经昏了。不过医生说不碍事,说她就是吸了些麻醉气体,洗了胃人就清醒了,相当于睡了一觉,万幸她还记得那家伙的嘴脸,不然警方都没法立案。”
“没事就好。”董锵锵松了口气,“德国看着挺安全的,其实危险都是藏在不经意的地方。”
“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