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好。”
说话间车子驶入了市区,周末的路上车流虽不拥挤但也不少,车速一下慢了下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净身出户?”老白望着窗外的车流目无表情地问道,“那样至少能拿回一半卖房的钱,就能一次把债都清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确实没那么想过。毕竟她和你都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她又得了那种病,所以你那么做我完全能理解。虽然人们常说好聚好散,但事实国人离婚时不翻脸的极少,你能那么做说明你是有担当的。”董锵锵夸完又道,“你跟华菱后来还有联系么?”
“在慕尼黑办完所有手续后我联系过她,”老白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惆怅,“但她国内和德国的手机号都换了,邮件也没人回,算是彻底消失了。”
董锵锵不自觉地又想起那晚华菱家里的白面书生。“那你家里知道了吗?”他又问道,“我是说离婚的事。”
“春节时候说的。”老白自嘲地苦笑道,“没有比这个时间点更差的时候了。”
“你家里怎么说?”董锵锵八卦道。
“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呢?”老白一脸苦笑,“劝我赶紧再找一个,他们好抱孙子。”
车子穿过初春熙攘的街道稳稳地停在了火车站旁土耳其烤肉馆的外边,雷兰亭早就到了。简单商议后,三人决定董锵锵和老白去弗莱舍尔的林子,雷兰亭则去卢克的林子里转转,谁打到的猎物归谁。
弗莱舍尔的林子董锵锵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他选了常去的一个区域,设置好诱饵、绳子和笼子后先让老白上了树,自己则爬上老白对面的另一棵树。
趴在树上,方圆几十米内的任何动静董锵锵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两人一左一右地卧在枝头,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从国际形势说到国家发展,从出国留学谈到带团见闻,从太阳正盛聊到日头西斜,最后话题又落到了旅游上。
“上午在俱乐部我突发奇想,如果以后把这种捕猎项目做成观赏项目,你觉得怎么样?有戏吗?”董锵锵诚恳地请教道。
“能接受这种形式的客人估计很少,而且客人的风险太大,万一受伤,保险不知能否报销。即使有客人愿意冒这个险,我不知道咱们这么做是否违法,所以我建议你暂时别碰这事。”
董锵锵刚要解释,就听远处林子传来一声惊呼,听起来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树上的两人同时闭嘴做侧耳倾听状,过了几分钟又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喊声。
那是雷兰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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