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万幸夹子上的倒刺没有伤到骨头,打了破伤风针又吃了些消炎药就离开了急诊所。
“说说吧,你这些牛比朋友都谁啊?”雷兰亭扶着车门问道,“又是下套又是闷棍的,行家啊……”
吴小溪望着头上裹着绷带的老白和瘸腿拄拐的雷兰亭,掏出两张钞票双手递给雷兰亭:“请收下。”
雷兰亭看了眼吴小溪递过来的两张单薄的钞票,嘿嘿冷笑道:“哎妹妹,你误会了吧?这钱凭什么你给?你就告诉我你这些朋友是谁就行了。对吧?老白。”他转头问道。
“我,我……”眼见被雷兰亭拒绝,吴小溪只能求助般地把钱又递给看起来和蔼的老白,但老白面无表情,既没拒绝也没接过去。
“别抻着了,说吧,谁下的夹子?”雷兰亭“嗤”了一声,似乎对吴小溪的隐瞒很是不满,“谁下的夹子就是谁打了老白一闷棍。冤有头债有主,赶紧说吧,时候也不早了……老董,你们认识,你让她说。”
其实当老白和雷兰亭在被医生治疗时董锵锵就专门问过吴小溪是谁干的,但吴小溪可能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突然改口,变得一问三不知。
“走吧。”老白看着鞠躬不起的吴小溪对雷兰亭道,“别难为她了。”
“啥意思?”雷兰亭听的一头雾水,“算了?白夹了?”
老白拉开车门缓慢地坐了进去。
“吴小溪,帮我给你朋友带个话:大家出国都不容易,有些事别乱试,好自为之。”董锵锵说完,拉开车门也钻了进去。
“我靠,你们……”雷兰亭没料到两人会是这个态度,急得一把拉开后车门,冲着车里吼道,“就这么认了啊?”
“上车。”坐在副驾的老白命令道。
雷兰亭气哼哼地摔门上了车,皮卡一溜烟的驶向远处的街角,把吴小溪一人留在了街当中。
“不是老白你啥意思?你脑袋那一下不疼,我腿还特么疼呢……”雷兰亭愤愤不平地骂骂咧咧,“你是不是看那个姑娘有几分姿色就……”
“别扯淡!”老白骂道,“你要想找坑你的人问她有什么用?回头找熟悉她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她跟谁走的近了。”
“万一她男朋友不是本地的呢?”雷兰亭不服气地杠道,“你问谁去?”
“哼,你难道还真想复仇么?”老白冷冷道,“你的时间那么不值钱么?”
雷兰亭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