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事时你怎么不反对或直说?”董锵锵有些不悦,“我告诉你我要去金环时你就应该猜到了吧?”
“是,我当时就猜到了。但我想如果咱俩同时把他得罪了,恐怕对以后不利,不如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而你一直生性谨慎,所以我并不太担心你去赴约。”
“成吧,你没见他,我见到了,最后结果还是一样。”董锵锵人也见了,酒也吐了,端木的解释又并非全无道理,他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改口道,“这事放在一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觉得安德森要把对方扔给咱们?”
“安德森一而再再而三的约咱们跟谢尔盖拉见面,十有八九跟咱们现在做的事有关。否则他总不会单纯因为好心而想找两个从社会主义国家出来的穷留学生赞助吧?我指的是谢尔盖拉。”
“所以你的意思是,”董锵锵终于听明白了端木的担心,“姓谢的看上了咱们做空的生意?”
“是的。”端木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但董锵锵看不到。
“可人家家大业大的凭什么会看上咱们这种虾米都算不上的小破公司?”董锵锵很不理解,“比咱们体量大的投机公司多如牛毛,他自己做也完全没问题啊。”
“是投资公司……”端木轻声纠正道。
“而且就算安德森想撮合咱们,这孙子今天根本没露头,而且那个姓谢的从头到尾都没问过我一句捕蝉的事儿,既不关心咱们的业绩、基金规模和做空了哪些股票,也不关心咱俩的背景,上来就灌酒,完事儿还塞钱,怎么也看不出来对咱们的生意有兴趣。如果真有兴趣,这些事儿总该问一嘴吧?”
端木听完只是不急不恼地回了一句就把董锵锵噎得一愣,半晌找不到反驳的话。
“你想想,如果他没兴趣,为什么要跟你拼酒?完事还又送酒又送钱。这正常吗?”
“……”
“为了给捕禅融资我见过各种各样的投资人,但俄国、阿拉伯和非洲的投资者跟美国和欧洲的投资者截然不同。说实话,我根本不敢要那些人的钱。”
“你担心这些人的钱来路不正?”董锵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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