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杜蓝意识到果篮可能真不是董锵锵寄的,喃喃道:“如果不是你(送的可就奇怪了,谁会送我这个呢?”
“也许是……”董锵锵怕引起杜蓝不必要的关注,赶忙从思绪中抽离,故作轻松道,“你某个不知名的爱慕者送的,又怕你不收,所以干脆就用了我的名字。”
“你少来!我可没什么爱慕者。”杜蓝矢口否认的同时似乎意识到什么,提声嚷道,“哎,不对!说不定是贼喊捉贼。趁着本宫忙于复习、疏忽了某人的思想教育工作,某人说不定就开始蠢蠢欲动,对其他良家妇女动歪脑筋什么的。说吧,是不是你有新的相好了?借着送果篮向我示威,让我说对了吧?”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可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绝对是现代男性的楷模。”董锵锵给自己脸上贴金道。
两人互相臭贫了几句,杜蓝的紧张情绪似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忽然柔声道:“锵锵,我怕。”
杜蓝留给董锵锵的印象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不管是那次遭到老陈的暗算,还是跟董锵锵去抓野猪,从来没蹦过一个“怕”字,但今天的她却罕见的表达了自己的担心。董锵锵知她畏惧补考,马上收起戏谑的口气,正色安慰道:“你肯定没问题的。你要相信自己!”
“不是,你不知道……”杜蓝欲言又止,“算了,等9月初考完你能来一趟慕尼黑么?我想你了。”
董锵锵的心头登时涌上一阵甜蜜,但嘴上却故意气她:“呦,那我得问问我的新相好,她要是不同意我还去不了呢……”
“一对儿臭不要脸!”杜蓝故意骂道,“赶紧从老娘眼前消失……”
两人又互诉了一阵衷肠,杜蓝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等董锵锵再回到厨房,餐桌已经收拾干净,陆杉已不在厨房,想来是听了董锵锵的话,直接出去打印和报名了。
就在董锵锵准备先给老白打个电话讲讲糟心事时,端木久违的电话终于打了回来。
“这两天我都忙翻了。”端木快言快语道,“你后来把东西还了么?”
等董锵锵三言两语说完当天的遭遇,电话那头的端木许久没言声,过了半晌才寡淡地扔下一句“我去问问”便匆匆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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