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台词其实是在强调:我是读经济不是读法律。而且生怕教授眼花,他还用指甲在国内成绩单“经济法”一科的成绩下重重划了一道。
“董先生,我看到您的成绩了。”教授摆了摆手,笑呵呵道,“您学过经济法是好事,但仅仅学过经济法是不够的。在德国,经济法属于社会法的一个分支,也就是公法和私法交叉重叠的法域。学好公法可以帮助您在未来再学经济法时加深理解,因为经济法会同时涉及公法和私法。另外,如果您想在德国读大学,不管是国民经济学,还是企业管理学,社会学,心理学,这些专业都会要求学生具备相当的公法和私法知识。所以我们认为您需要认真学。”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董锵锵就算再傻也能听出来,人家嫌他学的不够专业。看来多说无益,免课结果应该是板上钉钉改不了了。想到这儿,他微微颔首,主动伸出手,郑重道:“谢谢您,教授。我没问题了,不需要再预约了。”
教授的手温暖有力:“我预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开始。”
博士和“大背头”跟开场时一样,在董锵锵走出办公室时依旧没和他有任何寒暄,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趁着教授等人去卫生间的空挡,郑春花把董锵锵叫到一旁问了个明白。
“其实我觉得你这个免课结果已经很好了。”郑春花分析道,“毕竟你在国内只有一个研讨课的学分,但这边国民经济学至少要修两个研讨课,让你补一个很正常。”
董锵锵点头称是:“我主要是不想读德国公法,感觉跟我读经济没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但这地方就这要求,你还能怎么办?”郑春花反问道,“你肯定得读吧?”
“不仅读,还要争取一学期拿下(这两科。”董锵锵下定决心,“这样下学期就能开始读高级阶段的课程了。我可不想读四五年,太漫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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