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诺威的时候家里也给我寄过,都没事,怎么这次就不行了?而且这次我家就给我寄了黄连素和克感敏,其他没了。”
“只能说之前你带药没出事是幸运,不能说是正常。很多国内药到了德国都不符合这边的法律,轻则没收和罚款,重则判刑。”
董锵锵知道老白不会危言耸听,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他猜的那样。
“你碰到过这种情况吗?”
“没碰到过,你肯定得去跟他们聊到底是怎么回事。哦,好端端的你爸为什么给你寄药呢?”老白问。
“之前吃错了东西,又是拉肚子又是发烧,折腾了一星期,德国医生开的药吃了不管用,我就跟家里抱怨了几句。父母嘛,肯定担心我在这边生病,就跟着包裹一起寄了,他们也没想那么多。”
“你刚才说德国医生开的药不管用?”
“对啊,吃了还是拉肚子,医生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还留着德国医生开的诊断证明和处方药证明之类的东西吗?”
“当然,这些我一般都会留半年,以防万一。”董锵锵自嘲道,“当然这可能也是松鼠症,但这次我没带过来。”
“如果海关说你的药有问题,要给你定罪,你就一口咬定你之前生病了,病得很严重,不仅影响你的健康,还会影响你重要的学业,你的父母很担心,所以才做出给你寄药的举动。而那些药在国内也都是合法取得的,所以才会被允许寄到德国。如果还有其他问题,你先听他们怎么说,想好了再回应,我估计他们不会怎么着,最多就是罚款,应该不会判刑,你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学生。”
经过老白这么一分析,董锵锵至少知道了一种应对的话术,心里有数多了。他整了整衣服,从副驾驶座位上抄起背包下了车。
“谢了。”董锵锵吸了口气,“我这就进去听听他们怎么说。”
“等一下,你说完了该我说了。”老白在电话那头嚷道,“我们这次过去的人比较多,你那边有合适的民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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