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疼,惆怅和烦躁如洪水般涌向他,再想到自己离开父母已经一年半有余,突然之间,回家的冲动在他的脑中浮现。
不知不觉中,隔壁变得悄无声息,四周万籁俱寂。
就在董锵锵犹豫要不要打开电脑买一张回城卷轴时,手机再次响起,却是端木。
“老董,我送你两个圣诞大礼你要不要?”董锵锵知道端木打电话素来都是直奔主题,这么卖关子肯定是他们的投资又赚钱了,没等他回答,就听端木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快言快语道,“除了威望迪赔了,其他的(期权)咱们都赚了,慕再最多,差不多翻了一倍,不过这俩月它有反弹的趋势,你觉得咱们是再等等还是现在就行权,落袋为安?”
董锵锵有日子没慕尼黑再保险的新闻,再加上父亲住院的消息让他心烦意乱,所以对端木的问题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用问题当回答:“第二个好消息是什么?”…
“我们公司下半年换了家知名的律所,我跟律所的意大利人处得还行,就花了些钱让他帮我查查老毛子的底,看看他投咱们的钱有没有危险。”
“查到什么了吗?”董锵锵听到这也来了兴趣。
“给咱们打钱的公司除了投了咱们,还投了至少20家公司,都是做投资的,规模有大有小,当然捕蝉算小的。对了,这20家里还有其他中国人开的公司。据他说,目前从法律程序上是看不到洗钱嫌疑的,当然从其他方面他就不好说了。”
“其他方面?”
“你知道的,他是俄国人。”端木提醒道,“俄国人在欧洲不吃香。”
“没有洗钱嫌疑确实是个好消息,”董锵锵表扬道,“你花了多少?值了。”
“三万。”
即使看不到端木的脸,就是听他的语调董锵锵也能想象他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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