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找他算账么?”郑春花的话很轻,但分量很重。
“郑春花,你不能给我扣莫须有的罪,我坐到他旁边只是和其他人一样,想问问他旅游和学车的细节,哎,可不是要打他啊。”陈小飞说完随手指了几名学生,“你,你,还有你,你们刚才没坐他旁边问么?”
被指的几人马上附和陈小飞,向郑春花坦承自己今天也做了同样的事。
郑春花似乎对陈小飞的诡辩并不意外,马上追了一句:“但其他人提问都没抓他胳膊,只有你,他是在多次提醒无效后才做出撅你大拇指的行为。”
陈小飞摇了摇右手食指,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我可能是抓了他胳膊,但那是因为我为要参加如此便宜的旅游团而激动,可能我有些失态,力量没控制好,但我绝对没有攻击他的意思。我感激和崇拜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伤害他?把他打坏了没人带我们旅游,大家还不得怨我?”
郑春花敏锐地注意到,陈小飞漏掉了她说的某个细节:“但他多次提醒你松开手臂,你却置之不理,所以这被董锵锵理解为挑衅和主动攻击,他才会有接下来掰你大拇指的动作。”
“我只能说我没听到他的提醒,他身边有人听到了么?”陈小飞耸了耸肩,随机指了几个学生,“你听到了么?你听到了么?”
被陈小飞指到的人都摇头。
“他说他提醒了,但我没听见,其他人也没听见。”陈小飞阴沉着脸盯着郑春花,“可他打我这事可是很多人亲眼目睹的。你放着事实不了解,揪着那些道听途说的一面之词不放,到底什么意思?”
郑春花看起来不急不恼,也没为自己辩解,只是静静地等着他把话说完。
果然不出她所料,见郑春花哑然,陈小飞更加得意,往前踏上一步,用咄咄逼人的口吻说道:
“我有人证,董锵锵如果有人证可以拿出来,大家当面锣对面鼓对质,谁真谁假一目了然。但如果他没人证,那是不是可以现在就处理董锵锵,还给我们普通学生一个公道?”陈小飞对众人喊道。
“如果我们今天不能联系上所有目击者,就不能做出仓促处理。”郑春花似乎摸清了陈小飞的底牌,看起来胸有成竹。
“哦……”陈小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和所有目击者了解情况后再处理,唔,合理,合理。那学生会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最终答复,这事总不能就这么拖下去吧?万一这小子跑了怎么办?”陈小飞用拐杖头指着董锵锵的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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