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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肯定也不该打人。”话虽这么说,董锵锵心里也觉得老白不给护照说不过去,他很清楚老白留着护照很可能是为了买奢侈品时登记用,尤其是同一个人在一家店里买很多奢侈品时,“难怪老白给我打电话说了一句就挂了,估计是手机让警察收了。你还知道什么?”
“其他我就不知道了。打电话的女生是其中一个打人的女朋友,老白报警时说要把动手的都送进监狱,那女生是想跟那男生结婚的,当时就怕了,所以给我打了电话。”
“所以,咱俩这趟过去是当和事佬么?”
“主要还是解决问题,化解矛盾。”
火车隆隆前行,董锵锵问:“你还记得我当时赔了陈小飞多少么?”
郑春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董锵锵心里有了底,具体情况等到了再判断也不迟。
火车时间长,俩人开始各忙各的,郑春花草拟中国周的方案,董锵锵则根据选股软件的推荐整理出捕蝉拟建仓的股票名单,根据端木的说法,4月无论如何捕蝉都得有些动作了。
火车呼啸着向巴黎东站的方向飞速前进,还有两站就要经过目的地,董锵锵前脚去厕所,后脚他留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等他擦干手上的水回到座位时,郑春花把他的手机递还给他:“你同学找你。”
“我哪个同学?”董锵锵在衣服上抹了抹水,边接手机边问道,“你好,哪位?”
“喂,老同学,别来无恙啊?”李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比上次见面时似乎更悦耳,“你也放假了吧?”
“前阵子我回bj了,家里人病了。”董锵锵猜李雷肯定要问他回国不联系的事,上来便解释了一句想堵对方的嘴,但说完突然又觉得根本没必要解释,就硬生生地刹住,留给对方一片沉默。
“我听你妈说了,你爸身体好点了么?”李雷不见外地问道。
“已经痊愈了,多谢关心。”董锵锵客气了一句又陷入了沉默,对方多找几次话头就会自然而然的知难而退。他猜测李雷要问他在哪所大学,但他着实不想李雷也过来,他有些反感这个大学班长老抓着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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