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要借钱吧?”董锵锵故意逗道,“先说好,要钱免谈哈。”
“我想麻烦你陪我再跑趟意大利,”老白边说边盯着董锵锵的眼睛,同时又递给他根烟,“当然,除了我,还有几个人。”
“是廖成那几个吧?”董锵锵问道。
董锵锵知道廖成就是郑春花之前提到过的在语言班混着一直语言不达标的富二代,他身边还有几个跟他情况差不多的孩子,这次也都一块出来玩了。
“怎么看出来的?”董锵锵竟能猜到着实让老白有一丝诧异。
“你们白天交头接耳的时间挺长的,我觉得如果不是他喜欢你,那就是跟你提要求。”
“是,他们想去意大利买奢侈品,既怕上当又怕露富,所以想雇我,但我现在这样,”老白指了指右胳膊,“别说开车费劲,提起来都疼,估计怎么也得缓两天。我知道你也受了伤,马上又开学,不该跟你提要求,但这趟七国游我真没赚什么钱,如果再不带这几个公子哥好好买买,就真得关门了。”
董锵锵边说边往后让,老白也不推辞,简单明了的和郑春花说了几人后续的旅游计划,委托她把学生们全都安全带回特里尔。
大使馆的人建议学生们先回德国,经过这么一通生死边缘的折腾,大家也都不想再去意大利了,纷纷表示愿意回德,董锵锵注意到几个富二代都没表示。
“所以……你之前碰到过这种拦路抢劫?不会就在特里尔吧?”
端木对董锵锵的态度大为光火,觉得他回了趟国就开始懈怠。
“在你办公室,我把王云误认成你那次?”董锵锵依稀有点儿印象,那次好像郑春花的脸颊一片鲜红,他当时还以为是摔伤造成的。
给大使馆打电话时董锵锵就在想,等完了事所有人都得打道回府,反正坐高铁回特里尔也要路过慕尼黑,正好去见见杜蓝,个把月没见董锵锵本来还不是特别想,但他一受伤就变得脆弱和矫情,见杜蓝的愿望就特别迫切,但老白现在这样又开口求他,扔下他不管董锵锵多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也不太放心,毕竟这几个公子哥他也没打过交道,不知道是不是和陈小飞之流会是一路货色,或者有什么公子哥的臭毛病。
“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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