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有本事你们反抗啊?
你看,坏人都被抓了!
太好了,我们安全了!
归根结底,人们只是想获得安全与稳定的保障与确信,至于谁要为此牺牲,这根本无关紧要。
要怪就怪,幻想种自身不够强大,人类随便找个借口都能欺压一下,予取予求。
。。。。。。
“亚瑟,你在画什么呢?”
桌前,一个戴着细框眼镜的黑发少女端着茶具,低头看向伏案作画的青年。
“呃……我也不知道。”
青年放下铅笔,看着白纸上改了又改的线稿,陷入沉思。
纸的下半部分画着三条腿,上半部分是各种橡皮擦过的印记。
亚瑟的绘画功底相当扎实,但他就是无法描绘出想要的东西。
“这是一个三足神像的下半身。”
“我想画出它的上半部分,但无论怎么构图都不是很合适。”
安妮认真地端详了一阵纸张,将茶具放在桌上。
“能让我来试试吗?”
“你想画?”
“嗯。”
“当然可以。”
“谢谢。”
安妮撩起耳边的一缕头发,也不再去拿张凳子,而是挤到亚瑟和桌子中间,敛起裙子,坐在他腿上。
亚瑟笑了笑,也没有什么意见。
爱丽丝消失之后,安妮很快就苏醒了过来,空瓶症也不治而愈。
比起曾经,安妮的话要更多的了一些,白皙的小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与活力。
还有一点重大的改变。
自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粘着亚瑟,简直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
哪怕是摘个花,也要亚瑟待在门口。
很多受到过严重心理创伤的孩子都会有类似的现象,亚瑟也没多想,只觉得这是正常情况——当然腿上多了个人还是会很不适应的。
至于究竟是哪里不适应……咳咳,那就任君想象了。
亚瑟看着女孩拿着铅笔勾勒线条的样子,略微有些惊讶。
流畅,准确,几笔就勾勒出了大致的轮廓。
“安妮,你以前学过素描?”
“唔……自学过一些吧。”
“在家无聊的时候,我会照着书上画。”
“家族不允许我外出,也不准我和别人来往,我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看书和画画。”
“不允许外出,怎么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