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拖上了岸,按在膝盖上头下垂,后背上挨了几记铁砂掌。
“老天爷啊,您给我作证,真不是要趁机占便宜!”没有太多水从齐睿嘴里流出来,可她还是紧闭着眼一动不动,洪涛又把她翻过来平放在长椅上,先把脸贴在人家挺拔的胸上听了听,然后就直接上手了,不光袭胸居然还强吻,蹂躏两下胸就捏着齐睿的鼻子往人家嘴里吹气。
“亲娘啊,你吓死老子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吓人玩,这回爽了吧?”折腾了一小会儿,洪涛停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伸手又去摸烟,摸出来又给扔了,全湿了。
齐睿已经能自主呼吸了,虽然还没醒,但手脚都有了小幅度的抖动,肯定活了。再一摸,手机也流汤了,打急救电话是不成了。咋办呢?丢下她回家打电话?显然不太合适,还是抱着一起回去吧。
“真好!”人救活了,洪涛很高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然后杂念就来了。抱着一个身高近一米七的姑娘,居然没感觉到什么份量,可刚才的手感又不是瘦骨嶙峋的感觉,那就说明她身体保养得真好,一分赘肉都没有。
“我操……不要吓我啊!”可是一进屋,洪涛那点小窃喜就瞬间消失了,从齐睿身上滴下来的水汇集在地板上,里面有很明显的血迹。她受伤了,被石头撞到了!
“姑娘,你身上有伤口,我马上就叫救护车,不过最好能先止血,这样也能和急救医生说清楚伤情,他才能更好的准备急救器材,你觉得身上哪儿最疼?”把齐睿放到炕上,好像是碰到了伤口,她的脸上表情很痛苦,眼睛也睁开了。虽然在她昏迷的时候洪涛敢动手动脚,但是现在又怂了,一边说一边拿起了电话。
“我觉得没什么大事,就是肋骨这里有点疼……要不你帮我看看……我不太愿意去医院。”齐睿睁开眼之后先是左右看了看,好像在记忆里寻找自己来这里的原因,试着想坐起身但又捂着左侧肋骨躺下了。
“怕打针?唉,你连河都敢跳,练功时候也疼得龇牙咧嘴,哪一样不比打针可怕啊?”看到齐睿的表情,洪涛就知道了,自己又碰上一个医院恐惧症患者。另一个是张媛媛,只要没生命危险,她们宁可多忍受痛苦也不想挨针扎。这玩意不是因为打针疼,而是小时候养成的一种心理障碍,很难克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