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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这个大裤裆,就和生了八个娃差不多。拿着钥匙和枪,你开车!”洪涛瞥了一眼江竹意,自己也笑了。她那副长相过于精致了,配上这么一身衣服真的很滑稽。说城里人不像,说乡下人也不像,就和一个不入流的蹩脚演员差不多。
二里沟,这是村子的名称,洪涛和江竹意在院子里没找到杨大爷,连人带羊都没了,干脆也不和他打招呼了,开着车慢慢出了村子。在村口发现了一块破烂的石碑,上面写着村子名。
这个名字还算贴切,村子旁边那条山沟直线长度差不多真有一公里,站在村口一眼望过去就像是一张闭着的大嘴。沟两边都是黄土山,只有沟底绿色最浓,看样子以前这里应该有条小河或者小溪,可惜干涸了。
那什么地方有信号呢?昨天晚上来的时候洪涛留意过,就在二球发难的那个山头上有,顺着原路往回开吧,一路开一路找,别的地方没人带着也不敢瞎溜达。这里根本没路,搞不好就翻到沟里去了。
“不是我不给你电话用,是这玩意不能随便乱用,除了必要的通讯平时最好连开机都别开。”事实证明这一路上都没手机信号,最少也要开到这座山的半山腰才有点,想要通话质量,还得上山头。当洪涛拿出一部新手机往里塞卡时,看到江竹意的眼神觉得有必要解释解释。
“我没人可联系,要手机也没用。我是在想你这些都是和谁学的,如果逃犯都和你一样,我们警察全都得累死。”江竹意冲洪涛那三部手机和一大把电话卡努了努嘴。
“小江同志啊,现在必须得站稳立场。你已经不是啥警察了,而是一个负罪的逃犯,还是主犯,我只不过是从犯而已。”
“以后想问题不能再把自己当警察,那一篇翻过去了。你不是想辞职吗,正好,现在你用行动自绝于人民,连辞职报告都省了。”
洪涛真想一脚把这个一会儿精明一会儿糊涂、也分不清啥时候明白啥时候晕乎的女人踹下去。要不是她拉屎不想着擦屁股,自己也不用落到如此地步,还有脸笑呢。
“你打算和谁通话?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有人肯帮咱们吗?”江竹意撇了撇嘴,对于这个问题她无话可说,错了就是错了。
“小江同志,不要那么消极,世界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儿,凡事儿都得看利益。只要利益足够,敌人也能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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