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哥,您真是太厉害了,连这活儿都能联系上!那我以后不也算是雇佣兵啦,和他们学几招儿没问题吧?”
可是在费林眼里,这个工作必须是极度刺激的,哪怕只给人家当后勤也忍不住有了遐想,同时还没忘了拍一拍洪涛的马屁。这次真不是违心的,是真服了,心服口服。
“尽管学,他们要是不教你就扣他们的钱。不光是要把人送出去,还得帮他们把工钱汇给家里人,再通过他们互相之间的交际圈子,网罗更多这方面的人才。总体上讲吧,你就是雇佣兵的大管家。”
“但你得给我把嘴管好,不光是你,还有手下人都一样。这可是违法的买卖,别因为吹牛逼就把大家都送进去吃牢饭。”洪涛对费林的工作热情没意见,但过于热情了也不是好事儿,还得给他降降火。
“我办事儿您放心,道理我也懂,必须低调。咱都是雇佣军领导了,嘴不严实就得丢掉小命是吧!”费林还沉浸在电影情节里,估计是把他自己幻想成了杀手组织的头目,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一半儿是吓的,一半儿是因为兴奋。
其实洪涛还有几句话没和他说,要是说了,估计他就不这么兴奋了。说到底这个公司就是打着劳务输出的人贩子,见个屁的雇佣兵,弹弓子都看不见。
常年就是和一群生活不如意、不得不去冒险的社会底层打交道,要不就是无穷无尽的文案工作。就算有点新鲜事儿也得藏在心里,和谁聊天都得装孙子,找不到太多乐趣。
不过这一切只能等他以后慢慢自己去体会,现在不能说。把他的热情都打击光了,还怎么干工作啊。
至于说这家公司有没有必要存在,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欧阳家虽然还没有明确表示愿意支持,但冯女士已经打来了电话,暗示洪涛这个公司太有必要成立了。
她那边的押宝行动已经获得了初步胜利,奥黑子在八月中期的民主党内部选举中战胜了希拉里,成为名正言顺的总统候选人。
既然洪涛猜中了前因,那后果想来也不会太差。现在冯女士雄心勃勃的准备大干一场,有资金、有政治资源、有经验,唯一缺乏的就是基层人手。
洪涛建立劳务公司的想法简直就是及时雨,即便欧阳家不太愿意掺合这件事儿,她也得想尽办法说服,甚至用强逼的手段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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