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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玉抬起胳膊,九霄如箭飞来,从天而降。
大家伙已经见怪不怪。
小二的这只鹰没事就放出去,偶尔还会抓一些野物回来加餐。
闫玉借着喂食的动作将竹筒撸了下来。
她一只手举着鹰,靠着另一只手翻身上了驴子。
“西州的煤卖谁都行,就是卖给北戎不行,咱关州和北戎是水火不容,咱虎踞更是与北戎有血海深仇。”
闫玉的声音不大,此刻却穿过大风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一边送煤,一边接煤,两边既是交易,又如此隐秘不为人知,料想不会带太多好手,西州这边的运煤队咱们是一直盯着的,以咱们民团的实力,我认为吃下它轻轻松松,唯一的变故就在北戎那,不确定能战的人有多少。”
她语气为之一肃:
“但,不管那边来了多少人,这一战是否艰难,咱们民团都要打!”
“北戎是狼,眼下正是它虚弱的时候,他们也缺衣少食,他们也冷得受不了。”
“不趁着这狼弱的时候打,难道要等它缓过来,来年秋收再来狠咬咱们一口?”
闫玉吐了口气,恶狠狠道:“废话不多说,小爷要冲了,是汉子的,就跟上!”
她一拉缰绳,驴子立刻转头,刚抬腿要跑,驴眼动了动,两只前蹄高抬,竟是学着马来了个战术性起身,在闫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迅速落下,担心她掉下来,还特意拱了拱臀……
这一系列高难度动作,险些让闫玉刚刚酝酿的情绪崩了。
问家里的仿生机械经常给自己加戏怎么破?
连最朴实的驴子都跟着戏精附体了……
好在驴子跑得快,没给她留下尴尬的时间,一溜烟就将所有人甩在了后头。
这给苟住急的,汪汪汪大叫起来。
将所有趴在地上歇气的狗子都给豁楞起来。
朝这个喊,朝那个喊,苟住激动死了,怎么能让驴子给落下。
还是戚大和戚五反应快,夹着康大快速将他搁到大爬犁上。
康大老老实实得任夹,还在回味小二刚刚的话,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大家伙都开跑半天了,他才涨红着脸憋出一句话:“打狼,狠狠的打,不能让它缓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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