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周老哥,那人你认识吧?说说,啥……嗝……样人?”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嘟囔道:“这得偷挖多少,可肥了这混蛋!要我说,就得抄……嗝……家,指定不少……”
周管事飞快将酒壶塞到闫老二手里。
“闫二兄弟喝酒喝酒。”
闫老二眼都不睁,找了好几下才找到自己的嘴在哪,仰脖咕嘟嘟喝了得有一半。
咣当!
人倒下了。
周管事不放心的又喊了两声,见人真的醉过去,慢慢坐下。
给自己倒了一小盅,砸吧着滋味喝了两口。
夹了两筷子下酒菜。
慢慢咀嚼。
如果没有丢人丢煤这事,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将私矿暴露这件事和北戎想到一处。
可现实容不得他不往那想。
这么巧,虎踞抓到了藏匿在境内的北戎奸细。
还傻了吧唧的在官衙一带转悠?
定是北戎奸细投信虎踞,在附近留心虎踞的后续动向!
抢了他们的煤,怕被报复,便先下手为强,将私矿揭开!
……
周管事让人将醉倒的闫老二送回去。
送他的人一走,闫老二一个鲤鱼打挺,呃,没挺起来,顺滑得翻了个身,他利索的爬起来。
打开窗,往外头喊了两声九霄。
不多会,九霄扑棱棱落下来。
闫老二这头已备好纸笔。
奋笔疾书。
吾儿:
如你大伯所料,西州表面如常,暗地里一直在找究竟是谁将私矿之事泄露出去。
笑死你爹我了,北戎奸细这个假消息放的实在太妙了,尤其是前有西州兵和煤车丢失一事,估计西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