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起盖!”闫老二笑着说道。
“师娘没在家?”闫老二问。
“和千初那帮丫头一起进山了。”李雪梅将军营的账目简单说了说,道:“以后咱家的帐和那边分开,你才是个百户,还是副的,也就是朝廷没钱发不起饷,吝于高品,才让你管着这么多人,真按规矩来,以你现在的官职,也就能领百来个兵。”
李雪梅近来放了些心思在新兵营,颇了解了些。
“你们爷俩上心行,可也得多留个心眼,咱不能用自家的银子给人家养兵,他们现在饷银也补了,日后也尽量不拖欠他们,除了咱该管的吃穿,旁的咱不管。”
李雪梅语气认真:“村里头我也打好了招呼,营里的缝补洗涮,肉蛋果蔬,捎信跑腿,乃至想将家里人从老家接来咱这的,该自个花销银子别舍不得,咱村里人的家当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闫玉朝闫老二挤咕眼睛:“爹,我娘说的对,说起来咱村的好日子也是一刀一棍拼杀出来的,现在赚不着北戎的人头钱,还赚不着反军的钱么,你看西州那个富呦,随便捆点人回来,收点保护费都千把银子,之前和王爷一起巡库,我滴个老天,西州那边的官可太有钱了,我大伯抄家抄的真对,王爷的腰包一下就肥起来,爹,以后这样的战争财咱也别错过,养兵啥的就靠这处进项了!”
“爹懂!”闫老二的眼睛也挤咕回去:“以战养战嘛,不然我为啥往那军营里添钱,这都是投资,真有机会让咱掏上,一回就回本!大赚特赚!”
爷俩就战利品的价值讨论畅想了一番,面前明明啥都没有,大的和小的都忍不住两眼冒贼光。
李雪梅又将话题转回来:“师娘这边,咱不能明着给,暗地里得想想法子,让她多几分私房银子。”
“和穆老师一样去教课呗!教画花样子……”闫玉灵光一闪:“还可以教村里人染布。”
“染布?你要教村里人?”李雪梅面色古怪。
闫玉想了想,慢慢说道:“全教,我还有点舍不得,教一半吧,建缸不教,只教他们怎么维护,这样一来,就等于多了许多人来帮我维护各色染缸,不占咱家的地方,也不占咱的人手时间,村里人能挣些小钱,我呢,嘿嘿,走量,也是积少成多,天长日久的,也能挣不少,毕竟要是自己干,场地,人手啥的都是成本,分散出去,也是分摊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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