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眼睛渐渐亮起来,觉得这个思路很好。
“说白了就是给咱头顶也加个小棚子。”她指着她家牛车的顶棚。
这回够直观了。
戚大嫂子听懂也看懂了。
“哎呀呀,这可太好了!我这就喊人过来,你再给大伙讲一讲,看看怎么能给这个小棚子加上。”
说完就急不可耐的去招呼村里的女人。
闫玉一边喝粥,一边留意她娘那边的动静。
熟悉的大娘、婶子、嫂子、大姐姐,草编女团,再次集结。
她呼噜噜将碗中的粥喝了个干净,袖子一抹嘴就要下桌。
闫怀文轻咳一声。
闫玉扭头看过来,就见她大伯表情挺严肃,盯着她道:“坐下。”
大佬发话,岂敢不从。
闫玉麻溜的坐回来,端端正正。
“谁教你用袖子擦嘴?”
闫玉:……
其实不脏的,她喝粥很小心,都没有弄到嘴周围。
不过这个动作确实不雅,也是她渐渐拿老闫、大哥和大丫姐当家人一般,放松之故,有外人的话,她肯定做个优雅的小仙女。
“大伯,我以后不会啦。”闫玉软乎乎的道。
水润润的眼睛眨啊眨,带着点可怜巴巴的哀求。
“你今天打算做什么?”闫怀文问她。
他老早就注意到小侄女的不同寻常,超乎同龄人的心智。
一个虚六岁的小女娃,和半大小子玩到一起,还隐隐有了领头的迹象。
这可不简单。
要知道大人可能会因为各种缘故而屈从于人。
但孩子不会,他们会表现的更符合本心。
“背完书就写大字,然后差不多吃中饭啦,吃完饭要练箭,再玩一会,差不多该吃晚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