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闫玉比量了一下彼此的身高,问她:“晴儿,你多大?”
“晴儿五岁。”
很好,按照这边虚岁的习惯,也就三四岁上。
这么小的孩子,就被流放关边,真是造孽呀!
“你哥哥和你一起过来的吗?”闫玉想到那个藏钱袋的少年。
“哥哥……搬石头。”晴儿刚刚有所好转的情绪一下低落下来。
大丫出去又回来,手上拿着闫玉穿小的衣服。
打算先给她换上,将身上那套脏的拿去洗洗,干了再换回来。
不是不舍得给她穿,实是闫玉穿小的衣服对她来说都有些大,松松垮垮不成样子。
闫玉正不顾孩子反对给她扒衣服,突然摸到一个熟悉的手感。
银子!
晴儿眼泪汪汪的,不敢大声哭,害怕得小身子直抖。
呜呜,她没有保住哥哥给她的钱。
闫玉神色如常,将一个粗制滥造的钱袋掏出来,取出里面的碎银,用盆里剩下的水擦干净,塞进了晴儿的被窝里,然后将钱袋连带脏衣服一起卷吧卷吧带走。
大丫贴心的给晴儿喂了几口温水。
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先眯一会,一会再过来看她。
两姐妹出了门,相视而笑。
家里多了一个小病人,对闫家来说没有太大影响。
晴儿太乖了,不哭不闹,若不是问她,连方便都不敢吭声。
好在一个院住着,常过去看看不费什么事。
晚饭闫家开了两桌,一桌是闫怀文闫老二兄弟两个招待几名衙役,女卷单开一桌,在李雪梅屋里。
闫怀文在的时候,衙役们明显放不开,等他一离开桌子,好家伙,闫老二差点让人灌到桌子底下。
他们带来的酒不是啥好酒,酒味虽澹却上头。
闫老二喝的时候不觉得咋地,那叫一个豪爽,等过了一会,只觉天旋地转,人影倒立。
“宇宙洪荒……周吴郑王……嗝……我会背……子曾经曰过:……他曰的太多了!呜呜!为啥要曰那么多!那个做记录员的,你出来,你说你不好好当个弟子,为啥要当记录员!这杯酒,你必须干了!老话曰的好,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先舔,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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